当着老板的面,摸鱼是不可能摸鱼的。
午饭过后,他清清嗓子,熟门熟路开始演戏。
泫然欲泣、梨花带雨这种高级技能他是不会了,他只低着头,半天没说话,何易安就注意到了他的异常。
等到何易安关切地问他怎么了,他就皱着眉头说:“我感觉大家都在看我。”
他说了一句就不说了,主要是演技不好多演多错,不如让让何易安自己脑补。
孟汐辰都觉得自己不是来上班的,是来锻炼演技的。
“怎么会呢?”何易安轻轻抚摸他柔软的头发,“这个办公室的玻璃都是单向玻璃。”
“他们看不见你的。”
孟汐辰:啊???
孟汐辰:你怎么突然这么直了?你的脑补大法呢?
你现在不是应该体谅我脆弱的小心脏,给我安排个别的地方办公,让我远离舆论的中心,远离同事们的非议吗?
再不济,拿出你的霸总脾气,说点“谁敢看你我就挖了他的眼睛”这种不符合社会主义价值观的话啊!
单向玻璃是怎么回事?
谁问你玻璃了!
他对这个说法显然不满意,何易安也注意到了,半晌,何易安说:“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再安一个百叶窗,这样拉上百叶窗你就看不见她们了。”
孟汐辰:本来方案很好,但作为霸总的娇妻,我觉得不行!
孟汐辰咬牙切齿暗示道:“可是我还觉得她们都在议论我,我都听得见。”
何易安:“不应该啊,办公室隔音很好。”
好半天,他终于想起来他的小娇妻心理状况不太好,会因为这种特殊待遇感到不安,会产生幻听,所以也会觉得有人看着有人议论。
“那……我在外边给你安排一间办公室。”何易安不情愿道。
孟汐辰:计划通0v0
何易安无奈又宠溺地亲了亲他的发顶,似乎发现了他的小心思却不说。一个电话打下去,没一会儿旁边一个小办公室就被收拾出来了。
何易安像个送儿子上大学的老母亲,亲自把他送到办公室门口,临了临了,还是没忍住叮嘱道:“要是受了委屈,就回来找我。”
孟汐辰:大可不必如此。
孟汐辰:我能受什么委屈?整栋楼就你的办公室最危险。
孟汐辰:抗拒.jpg
何易安仿佛有了读心术,突然很霸道地将他拉进怀中,“你其实不必如此抗拒我,我难道还能在办公室对你做什么不成?”
他轻佻又随意地捻了捻孟汐辰的耳垂,看着它一点点发红,“我又不是色中饿鬼,昨晚不是也没对你做什么吗?而且……只要我想,在哪里不行?你躲着我做什么?”
孟汐辰:啊啊啊你在说什么啊?你是什么绝世老蛇皮!
而且说起昨晚就来气好吗,孟汐辰看着何易安想,昨晚是哪个老蛇皮说出了 “你现在该履行你的义务了” “你该明白今晚会发什么”这种话?
话里话外全是“你该爬床了”“快来取悦我”的意思。
要不是他急中生智表演了一个“小娇妻瑟瑟发抖”,何易安根本不会放过他好吧。
现在居然还装起绅士来了!
最可气的是,居然有被撩到。
孟汐辰想要反撩,但是他没有这种技能,想了想只能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
他快速抬头在何易安嘴角啄了一口,然后假装娇羞把何易安推出了办公室,何易安在小办公室门口愣了好几秒,然后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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