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延伸到后脑勺,莫名地发麻,他身体往后一挺,想要从禁锢中翻身起来,却被边川按得死死的。
边川力气大得吓人,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样子,现在仅以一只手就把他按住了,甚至一时之间还让他挣脱不开!
“徐宴西?”
徐宴西倒腾着被边川按回去,耳边又听到一丝带有疑惑尾音的询问。
到底要问几次?
徐宴西这次不打算回应了。
他暗暗蓄力,等待时机。
边川见他没有回应,似乎也不在意,手指又轻轻按了下那个泛出血丝的伤口,发麻感袭来,他绷着脸,一言不发。
过了会儿,按住他肩骨的手微微一松,边川低下头。
徐宴西目光一凝。
趁现在!
徐宴西用双手勾住边川的脖子反手一扭,把边川从他上方甩下来,随后他骨碌一下爬起,一只手按住边川不让他动,另一只手飞快地拉出抽屉掏出抑制剂。这种时候拿注射型抑制剂太费劲,他从抽屉拿出的是吸入型抑制剂,之后他捏住边川的下巴,干净利落地以拇指挤开边川的嘴巴对准一喷——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嘶嘶」两下,吸入型抑制剂成功进入边川的嘴里。
这种抑制剂只要吸入了就会起效,徐宴西心口微松,他刚想抽回手,拇指突然被边川咬了一下。不是很用力,没有咬破皮,但是痒。
“呃……”徐宴西抽回手,低头看了眼拇指上的牙印,颇有几分无语,“你属狗的吗?”
难道什么东西到了他嘴边,都会咬?
“狗?”
舌尖缓慢扫过失去啃咬目标的牙齿,边川语意不明地重复。
这家伙看着怎么还是怪怪的,难道抑制剂还没起效?
吸入型和注射型的药剂生效时间应该差不多才对……
徐宴西想了想,仍然谨慎地擒住边川,打算他理智没恢复前就不让他有机会挣开。
“别动,老实待一会。”他叮咛着,挂心着边川的情况,全然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信息素。
甘爽清冽的酒香扑面而来,有种想把什么彻底揉碎揉烂,让这股酒香变得越发浓郁深醇的冲动。
边川的喉结慢慢滚动了下。
以Beta的身份活了将近十六年,就算分化成了Alpha,但由于对信息素的感应不灵敏,加上易感期一直没有到来,导致他对Alpha的认知不深。
这种难以忍耐,仿佛想要把什么占有或是破坏眼前的一切抑或者剥夺一切的深切渴望,他是第一次品尝到,烧得他有些分不出现实。
他理智是记得徐宴西的。
也记得不能伤害这个人。
可是香醇悠长的酒香让他难以保持理智,不断叫嚣着剥夺眼前的一切。
触手可及的徐宴西首当其冲,成为了他最想要撕碎啃咬的存在。
徐宴西耐心地等待着,等到边川动起来,一把把在上方的他掀翻,再一次把他压在下面,他才悲催地发觉一件事。
抑制剂对边川没有效果。
他早该想到,对于大龄分化Alpha来的初次易感期,肯定会出现各种状况,不是那么简单能用一剂抑制剂就能让其冷静的。
“边川,你先冷静一下。”
易感期的Alpha是不讲道理的,然而看着边川比刚刚更加漆黑深幽的眼眸,徐宴西还是想跟他尝试讲一讲道理,“要不……”
边川眉毛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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