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底下,回到房说不定有机会能满足一下刚刚的想法。
他忖思着,微微弯腰,摸了下边川的脸颊。
掌心下的温度能明显感觉到比边川平时的体温要高一点,然而他的脸上却不见一丝红色,灯光下更显白皙剔透,看着完全不像是喝醉了,就像只是普通地睡着了而已。
“边川,边川。”
徐宴西用手轻轻拍了拍边川的脸颊,“醒醒。”
徐厌迟的提议是对的,冬天的室外风大,这边靠树,温度特别低,再加上先前边川洗了澡才出来,身上穿的是他的家居服,没有穿大衣,又不像他们守在热气腾腾的烤架旁。
如果在他继续在这里睡说不定会感冒,于是徐宴西想要把人叫起来,好把人带回房。
“呃……”长翘的眼睫毛略微动了动,却没有睁开,而是下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心,身体随着他轻蹭的动作而往一旁歪倒。
徐宴西眼明手快地扶住边川。
“呃……”边川的眉头轻轻皱了皱,还是没有睁开眼睛,而是以被扶住的姿势,上半身都靠在徐宴西的身上。
徐宴西能清楚地感觉到边川在他脖间蹭又蹭,头发给皮肤带来一阵刺刺的感觉,让他觉得有点痒。
他确定了,边川是真的喝醉了。
不然向来沉稳的会长不可能会在众人面前表现出这个样子。
“怎么了?”
徐燕回享受完幺弟的供奉,吃饱喝足后满足地把堆满了骨头的碟子放下。
从座位上站起,顺便推开一直缠着他时侑,走过来一看,便看到这一幕,一时没想到边川是喝醉了,有些讶异地问:“边川不舒服吗?”
徐宴西小心地揽住边川的肩膀好让他靠得更舒服些,回答:“不,是喝醉了。”
“什么?”
徐燕回皱眉,看着边川白白净净不见红色的脸,难掩诧异:“喝了很多?”
就这半会功夫怎么就喝醉了,他不太理解,于是他看向徐厌迟。
连着被自家两个兄弟投以目光,徐厌迟啜饮着手里的啤酒,脸上毫无波澜地陈述一个事实:“我就给了他一罐。”
“呃……”徐燕回看了看徐厌迟手边都是空罐子,再反观边川的旁边干干净净的,大概只有徐宴西手里的那罐是边川喝过的。
静默片刻,他道:“小西你把边川带回房吧,天气冷,注意不要感冒了。”
徐宴西应了声。
“没事吧?”
那边的徐砚曲和时侑这会也走过来了,徐砚曲出于医生的立场,道,“让我看看。”
时侑则从徐燕回的身后探出头来:“就喝了一罐?边川酒量这么差?”
准确的说,顶多半罐。
这话说出来,徐宴西觉得自家亲亲男友的形象就变得有些微妙,于是他闭嘴不言,微笑以对。
“有些人体质不能沾酒,醉得快也不奇怪。”徐砚曲道,稍微看了看边川的状态,道,“应该没什么问题,就是醉了,睡一觉就好。”
“酒量能练的吧。”
时侑揶揄:“西西,你得练练边川的酒量啊,男人怎么能一杯倒?”
“要你管。”
徐宴西白了他一眼,“以为人人都是你这样的酒桶吗?”不止力大无穷还千杯不醉,方方面面都堪称怪物。
“当然要变成跟我一样是比较困难,但……”
时侑还想说话,被徐燕回敲了一下额头,“老实些,让小西带边川回房休息。”
时侑摸了摸头,乖觉地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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