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川道,“你应该也饿了。”
徐宴西下课的时间已经将近十二点,正是吃午饭的时间。
徐宴西嗯了声,大咧咧地牵着边川的手往前走,一下子想不到想吃什么,干脆问边川:“吃什么?”
“去西厢好不好?”前方不远处就是西厢,那儿是个很有人气的饭店,特色菜是湘菜,徐宴西最近很喜欢吃那个,偶尔在家里点餐也会点这种。
可惜他尝试了几次,都没办法做得很地道。
徐宴西睇了边川一眼,爽快地道:“行。”
二人腿长,步行不到三分钟便到达目的地。
不愧是人气店,饭市期间门口必然坐了一堆人在等待叫号,徐宴西以为边川只是临时想到这里,看到人那么多,道:“好像人很多,应该要等很久,要不要换个地方?”
边川道:“我定好位了。”
他拉着徐宴西入内,接待员上前,询问了一遍,知道已经是提前定好座位的,把他们领到一个较为安静的角落。
二人入座,点好了菜色,随着服务员离开,边川探出手,轻轻抚摸了下他的后颈,低声问:“这里还痛吗?”
“你以为都多久了?”徐宴西跟着他摸上自己的腺体,取笑他,“你怎么每天都要问,放心,我没有那么脆弱,已经完全不痛了。”
“是吗。”
边川眸色微微闪了闪。
徐宴西觉得不痛他当然高兴。
然而在心底深处,他又对这样的结论有着不为人知的不满足。
才过去几天,徐宴西颈后的牙印还很深,不过比起刚咬下那时候,痕迹已经变淡了许多。
Alpha的腺体和Omega的不同,无论咬得多深,最终都会慢慢恢复原状,变得光滑如新。
而Omega则会在标记后留下永久的咬痕,不会因为时间而褪去。
就算他在易感期如何失控地咬徐宴西,痕迹都会消失,根本无法留下。
这就是Alpha与Omega之外的人结/合,必然会遇到的不甘心。
再怎么无所不能的Alpha,也无法在Omega以外的人身上留下标记,这是这个世界的自然规律,没有任何人可以打破。
也就是说,就算他再怎么疯狂地想要标记徐宴西……
都无法做到。
大概是因为客人多,上菜的速度有点慢,徐宴西无聊地捏着边川的指骨在把玩,玩着玩着甚至坐到他的旁边,仗着这边角落安静,旁人都在吃饭没注意这边,故意逗边川:“菜还没上来,我好无聊。”
“所以?”边川问。
徐宴西朝他挤挤眼:“要不要做点什么打发时间?”
“呃……”边川抓住他摸过来的爪子,声音很低:“安分些。”
他不想还没吃完饭就把人带回家,今天想好好和徐宴西约会,偏偏这个人总爱招他,似乎乐衷于挑战他的底线,以让他失控作为目标,并乐此不倦。
天知道每每到了那种时候,他得强忍住,才没有真的做出肆意妄为的事。
只有易感期的时候他允许自己放纵……
因为不允许也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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