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道:“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你想宠我,我也想宠你,我们的关系是对等的,我不会勉强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我相信你同样也是,所以刚刚那样的话,就不要再说了,知道了吗?”
“嗯,我知道了。”
“乖。”
徐宴西站起来摸了摸边川的脑袋瓜子,把自己的碗筷叠起,准备结束这个话题。
他站着,边川还坐着,视线正好对上他光/裸上身,徐宴西完全没意识到有多招人,还想着东西是边川做的,那他就洗碗好了,他再这样下去,估计都被边川惯成四体不勤的废人。
他这边想着事,浑然不觉自己被看光了。
边川吃完了碗里的面,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实习?”
徐宴西思考了下:“应该要过几天,我得让舅舅给医院那边打个招呼,估计得等他来一趟才行。”
边川点头,又问:“也就是说,你会有几天的假?”
徐宴西道:“是啊。”
“是吗。”
边川沉吟一下,站起来接过徐宴西手里的碗,连同锅碟端起。
徐宴西见状,连忙想要夺回来,“让我洗。”
居然一不留神就让他拿过去了。
边川避开不让他碰,道:“让我来吧,我希望你能保存一些体力。”
啥?
洗个碗能消耗什么体力?
徐宴西一脸莫名,跟在他背后进入厨房,“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
边川把碗筷放在水槽,拧开水龙头冲洗碗筷的同时,转身面向徐宴西,“让你保留体力,一会请跟我解释一下「隔壁病房很帅的男人」是什么意思。”
“呃……”等下等下。
徐宴西瞪大眼,都什么时候了,他早就忘了这茬了!
敢情这个人原来还惦记着?
他啼笑皆非地道:“那个,我是……”开玩笑的。
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嘴唇,边川轻声道:“一会请在床/上跟我「解释」。我们有好几天的时间,可以听你说。”
“呃……”边川说到做到,洗完了碗,便把他拎到床,让他「解释」。
天际泛起鱼肚白,又是一日的新开始。
“够、够了……”
徐宴西趴伏在枕头上,终于忍不住求饶道:“不要了……”
他先前是觉得享受不假,但过度使用了就不好了,都已经多少次了!
“不要什么?”
一只手滑入他的颈窝饶有兴致地摩挲。
徐宴西头皮紧/绷,脚趾弯曲。
他也说不出不要什么,只能徒劳地道:“不要了……”
游动的大手大发慈悲地放过他的颈窝,转而碰触其他,边川语气悠悠地道:“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隔壁病房的男人」有多帅。”
“那是开玩笑的……”徐宴西闷哼一声,想逃开,偏偏又被压得死死的,明明边川没有放出信息素,却让他有种被全然笼罩的错觉,莫名地无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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