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祁大少身后却圈出两条手臂。
被人从后抱住了。
祁粲窄韧的腰线一绷,人就停了下来。他低头看了看盘在他腰上的两只细白胳膊。
对面的几个助理保镖刚迎面走过来,“!!!”
接着,他们就看见了大少愉悦地闭了闭眼,虽然那表情依然是非常微末的,但就是从眼角到眉梢透露着爽意。
“太粘人了。没办法。”大少看起来十分无奈地开口,“你们等等。”
众人内心:啊啊啊啊啊尖叫——
众人表面:“好的大少没有问题。”
——他们、他们真的!
结芬、马上结芬!
众人甜蜜地退下了,走廊顿时空空如也。
祁粲转过身,面对面,拉着时听的胳膊环绕到自己腰后。
“…你先睡,我还有个会。”
低头顺着她的发顶,亲了一下,然后落在她的脸侧。
“…你也稍微克制一下。”
话是这么说。
但总裁的眼角眉梢分明都爽得很。
干什么?邀请我?
他靠在走廊,书房之外本来都是工作重地,但祁粲抱着她,声音低冽含笑,“我身体刚退烧,时听。”
虽然不是不行,但最好再养养,给她更好的体验。
不对,他们还没结婚,她奶奶还没接过来。
还有不少事要办。
…真麻烦。
祁大少颇感麻烦地抱着她亲了亲耳朵。
时听一双黛色瞳孔亮晶晶地抬起,发丝蹭乱了几根,兴高采烈地开口:
“…sdjhuwuei…weuwyeuwy…”
她说话了。
但这个声音非常非常小。
大概等于气声。
可是真的是能说的!时听自己能听见——而这个快乐也只能和祁粲分享,只有他能理解。因为这源自他们之间被命运羁绊而生的关联!
祁粲笑了,沉浸在某种被她主动贴贴的爽感之中,耳边嗡鸣而过,压根没听清,还以为她在腻乎地哼唧。
祁粲眯起眼睛,让她紧紧贴着自己。
欲擒故纵这套她都学会了是吧。
“不想让我开会了?”祁粲缓缓抱起她,随手坐在走廊的休息沙发上。
这里空空荡荡,有一种公开的暴露感,但他毫不避讳,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时听还是紧紧抱着他、严丝合缝的。
“…我让他们把会议取消了,”祁粲完全摒弃了工作准则,哼笑着凑近了她唇边,“行了别哼唧了。”
再哼唧他就硬……
“我说——我在这个距离!可以说话了!!”
祁粲:“?”
谁和你说这个了。
时听还坐在他身上,兴高采烈地贴着他哔哔哔说话。
这个女人、对他没有正常的欲望吗???
他不信。
祁粲咬牙冷笑,伸出手,“那你想过没有。”
时听高兴地抬起头,“en?”
“负距离。”
他带着侵略感的视线落下来,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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