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各自站守电梯两旁,细心地为邵揽余打开电梯。
有位中年男人过来,也想搭乘电梯,却被其中一个保镖无情赶开,冷冰冰说:“还没到时间。”
男人不解:“电梯不是能载人吗?他能坐为什么我不能?”
保镖不做解释,宛如一座大山杵在门口,挡死了进去的路,仅仅为邵揽余留出空间。
邵揽余表情瞧不出好坏,貌似无意间扫了一眼随侍。
随侍心虚低下头,弯腰伸手:“邵先生,请。”
中年男人在背后骂骂咧咧,带着喝醉的酒气,生气地扬言要将这艘破船炸了。
邵揽余收回目光,阔步迈入。
电梯到达十二楼,他被带到了一间空客房。
随侍说:“请您稍等,库珀先生马上过来。”
这一句马上,等了将近两小时,甚至令人怀疑那随侍是不是谁派来恶意整他的。
也是邵揽余并非心浮气躁之人,不厌其烦一直等,否则换谁这会儿都该甩脸子走人了。
库珀现身时,通红的双眼里藏不住疲惫,神情更是掩饰不住悲痛,明显哭过好几场。
邵揽余悉心安慰:“库珀先生,节哀。”
等待的间隙,他将管家芙罗拉召来,大致了解清楚了中午发生的事情。
十分惊讶倒谈不上,意外还是有,意外安娴竟然会选择指认费慎为嫌疑犯。
库珀在对面落座,哽咽着难以出声,久久说不出话。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阖上发肿的眼皮,叹道:“邵,你曾经向我要了两张贵宾票,费慎是你带上来的。”
邵揽余痛快承认:“没错,费慎是我的朋友。”
“但你的朋友,让我失去了我的妻子。”库珀悲哀说。
邵揽余面色自若,语气诚挚:“发生这样的意外令我十分感到痛心,库珀夫人年轻美好的生命,不该就这样被人残忍地剥夺。”
或许是让这句话所触动,库珀嘴唇微微颤抖起来。
短短几小时内,他似乎苍老了许多。
“库珀,我想你应该早就意识到了,”邵揽余继续说下去,“这是一桩漏洞百出的栽赃,库珀夫人的热情与善良,却被别人当作棋子恶意利用,最终成了害她性命的利剑,多么让人遗憾。”
库珀睁开眼,红血丝爬满了眼球,锥心刺骨的痛使得脸颊和嘴唇一起颤抖,用了极大的努力,才克制住翻涌的情绪。
他说:“监控昨晚就修好了,里面有特殊感应器,只要不将核心轴损坏,黑屏时的画面依然能保存修复。”
邵揽余微微一笑,接过话茬:“所以其实什么都没拍到,根本没有任何陌生人闯入,对吗?”
库珀的沉默给出了肯定答案。
“凶手”不可能平白消失,昨天上午所谓的陌生人偷藏袭击,压根就是安娴一个人在自导自演。
邵揽余昨天就差不多猜到了,至于费惕和费柯澜是否参与其中,配合她一起演戏,事情有待商榷。
库珀身体动了动,拿出放在背后的一把手枪和三棱军刺,那是从费慎身上搜出来的。
“邵,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解释,他为什么会带这种东西上船?”
邵揽余从善如流对答:“作为一个从事军火交易的商人,说出来不怕您笑话,我这个人非常怕死。库珀先生热情好客,大家愿意为您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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