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
车灯缓缓熄灭,黑暗里的车厢内陷入一片旖旎。
……
时间不早了,费慎将邵揽余送上楼,双方道了晚安,转头回自己的房间。
整夜安眠,翌日清晨,四人到一楼大堂集合。
这回席未渊没再表现出他作为幕后老板的慷慨,苏典也没出现在大堂里,好像一切都相安无事。
四人吃完早餐,到前台结账时,被服务员以VIP住客为由,送了两张巴掌大小的金属牌。
可当问起有什么作用,对方又避而不答,只笑着说了句:“几位先生准备在今天出城吗?我们店有专属的接送服务,可以尽情享用哦。”
正因为这句话,赶往城门口的路上,费慎就发现后面有辆车堂而皇之地跟着。
何潭都气笑了:“把尾随跟踪说成接送服务,也只有他们那种黑店能干得出来了,还有昨晚那什么垃圾房间,又小又破又臭,睡得老子浑身不舒服。”
谢掩风淡淡道:“说了让你换房间。”
“换个屁,”何潭忿忿不平,“那种破地方住一晚好几千,我就是把钱扔了散了,也不给他们赚一毛!”
邵揽余忽略掉通讯器里的声音,权当不知道他们被区别对待了,扫一眼后视镜里尾随的面包黑车,又把视线放回手里那两张金属牌上。
“他们打算送我们出城。”
“那他们还挺喜欢助人为乐。”
费慎的语气听不出多少情绪,但很明显在嘲讽。
只不过等到了城门口后,邵揽余总算知道,那两张金属牌拿来有什么用了。
如尤澄所说,尤州确实没有城门开放日了,城门口不再设置关卡限行,任何人只要买票就能进去,但是只能乘坐唯一的列车——通往维冈的那班车。
而滋全餐馆给的两张金属牌,不仅能让他们直接走机动车高速路,而且可以选择通往其他任意方向。
这是在到达城门口后,那辆负责接送服务的司机,主动前来告知他们的。
何潭满脸狐疑,小声嘟囔了句:“姓席的能有这么好心?”
然而事实证明,姓席的可能还真有这么好心。
因为那个司机,亲自上去和关卡旁站岗的白焰叛军交涉了。
随后在何潭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司机领着他们几人,去到侧边通往科谟的特殊通道,并提醒邵揽余把金属牌交给白焰叛军。
递出金属牌那一刻,邵揽余听见身侧的司机,忽然压低声音说了句:“我们先生祝您一路顺风。”
邵揽余好似没听见,交出两张金属牌后,往旁边挪了几步,貌似想开门上车。
正当司机一脸放下心来的表情,前边的邵揽余忽然回头,露出疑惑的笑:“是谁告诉你,我们要去科谟了?”
话音落下,司机眼睁睁看着他离开那条安装了围栏的特殊通道,弃掉自己开来的车,头也不回朝乘坐列车的大厅方向走去。
费慎三人旋即跟上。
落在最末尾的何潭,回身看了一眼傻在原地的司机,送了个满含挑衅的眼神出去,扬起嘴角,用口型无声说道——
傻逼,真当别人跟你们一样蠢?
一阵寒风袭来,地面的沙尘被成片卷起,拍打在巨大的铁笼上,响起细微的颗粒声。
铁笼中关了一只体型矫健的黑色豹子,豹子双眼猩红,嘴角也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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