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来来回回浪费了十分钟,祝龄将手机递回去时,上面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在林千山长久的沉默中,祝龄忐忑着戳出更多的字:「我打碎了碗,您罚我吧。」
林千山满不在乎地说:“为什么要罚你。只是两个碗,又不是摔了古董。中午你吃什么?”
祝龄愣住,一时给不出任何回应。在祝龄的世界里,打碎碗已经是天大的事,林千山不罚他,他不会庆幸,只会不安。
他不了解也不信任林千山,万一林千山是故意纵容他,引诱他犯更多错,再借机惩罚呢?
他不是没遇见过这样的人。
林千山没再问他,直到叫的外卖到了才上来,让他去吃饭。
他不敢吃,但他看见了林千山明显不耐烦的表情。
对,像林千山这样的少爷,可能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吧,怎么会这样任劳任怨地照顾别人?
他太不识抬举,林千山可能已经生气了,只是在等爆发的好时机。
祝龄没敢让林千山等,乖乖地跟到餐桌前。
餐桌上摆着他从没见过的饭菜,看上去就很贵,可能比他这个人都要值钱。
祝龄不敢吃。
林千山吃到一半,才发现祝龄一口都没动:“我做的饭那么差你都吃,这个怎么不吃啊。”
祝龄咬紧下唇,坚定地摇头,示意自己不吃。
林千山也不强求,叫祝龄回卧室了。
这样安静地过了一天,林千山刚洗完澡,准备喊祝龄也去洗澡的时候,祝龄的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祝龄流着泪,跪在他脚下,比出手语,大意是:我什么都做不好,请你打我吧。
林千山意识到,他们必须得好好谈谈了。
林千山俯身将祝龄抱起,稳稳地放到床上,打开床头灯,捧着他的脸,认真地问:“之前有人因为摔碗打过你,对吗?”
种种痛苦的记忆在眼前浮现,祝龄痛苦地捂住耳朵。
林千山抬起了手,祝龄下意识缩缩肩膀,却没有迎来想象中的耳光。
被扎伤的掌心停在面前,祝龄听见林千山说:“不说的话,就先亲亲我吧,我都伤成这样了。”
祝龄的大脑瞬间宕机,完全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样发展。
而林千山理所当然地催促:“快点呀,如果你没有忽然跪下去,我也不会受伤。”
祝龄偷偷打量他,不得已,在伤口处印下轻而又轻的吻,甚至都不算吻,因为祝龄只有鼻尖和上唇碰到了他。
但林千山还是很满意,摸摸他的脑袋:“我们两个语言不通,以后就这样吧,我问你答,同意就亲两下,不同意就亲一下,能做到吗?”
祝龄瞪大眼睛,不敢想象那种场景。日常说话都要……那,那他要亲林千山多少次啊?
“我也不是什么喜欢占便宜的无赖,所以只要亲亲手指就好。”林千山将手伸到祝龄面前,用眼神示意祝龄握住。
在他无声的命令中,祝龄迟疑着捧住那只修长干净的手。
“能做到吗,嗯?”
带着些调侃却不显轻浮的音调,霸道地钻进祝龄耳朵里。祝龄只觉大脑中轰得一声,眼前也一片空白。
他从来都没有亲吻过别人。
亲吻,是比上床还要纯洁浪漫的事,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主动亲谁,更不想随随便便就把唇印在另一个人的肌肤上。
他曾经被骂是会勾引男人的荡货,这种羞辱无异于要他的命。一旦他同意了,就相当于主动做婊子。
不对……就在昨晚,他已经是卖身换钱的婊子了,身上都被草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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