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动了动,祝龄就仰头亲他,林千山恶劣地问:“宝宝一直亲我,是想被干坏吗,子宫很想吃精液吧。”
被刻意扭曲了行为,祝龄急得眼尾通红,想叫又叫不出来,他真的不要了,好可怕的快感,下一秒就能淹没他。
只是动了一下,小小的子宫就被磨得又烫又痒,淫水一股股往外流,可是鸡巴堵得好严,他喷不出来,全部浇在了阴茎上,那根尺寸可怕的东西又胀大一圈,这下的的确确完全撑开了。
祝龄胡乱拍打他,挣扎得多厉害,就被操得多厉害。
屁股刚被打肿,这会撞得又痛又爽,穴口也被磨得又软又乖,完全被征服了,含着鸡巴一吸一放,像口学乖了的小嘴,按摩得十分舒服。
他的子宫也被完全干开,原本怎么也开不了的宫口,成了另一个鸡巴套子。
宫颈处的敏感点承受不住这种撞击,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乱窜,他的身体彻底失控了,高潮时的水被堵住,喷不出来,嫣红的尿口却缩了缩,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尿液。
这次失禁高潮足有一分钟,期间他根本没有意识,眼睛睁着,但不能视物,在一片黑暗里感受自己的小子宫挨操。
林千山骂他:“连尿道都管不住,只会含鸡巴吞精,操几下就失禁。宝宝,好没用啊。”
“嘴巴都合不上了,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哭得真可怜。要不是子宫咬得那么紧,我真以为你要坏了呢。”
林千山攥住他前面硬得不行的阴茎,小指探进尿道,搅出阵阵酸麻:“都吐水了,流了好多精,快射空了吧?下次给你堵住,免得这根狗鸡巴乱高潮。”
他手上却故意帮忙撸,等祝龄控制不住流精,就在耳边问射了几次,高潮了几回,是不是太淫荡,该好好挨罚。
祝龄摇头,子宫被狠狠撞击,成了新的鸡巴套子,他学乖了,就温顺地点头承认,可还是要挨操。
林千山总有理由罚他,一会儿是没有亲亲,一会儿是撒谎,故意拿脏话刺激他,说他是发情的小狗,比出来卖的婊子还不如。
祝龄哭得断断续续,再崩溃也不敢不亲亲,侧着脑袋,不知道亲在了哪里,一味献上柔软的唇,一个接一个的吻落下去,亲完又要哭着摇头。
他真的不要了,太多了,好过分……
呜呜,他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不可以再继续了。
快停下,又要喷了——
祝龄再次失禁,精液,高潮液,眼泪和口水混成一团,整个人乱糟糟的,肚子也鼓起来了,像怀孕刚刚显怀似的。
林千山不知道往他身体里射了多少,还是不肯拔出去,甚至更残忍地按他涨起来的小腹:“宝宝吃鸡巴还不够,肚子里还要含个小宝宝。”
祝龄间隔几秒的亲亲又落下来,极力否认,理所当然被扭曲成鼓励。
“一直亲我,是不是很高兴?”林千山状似温柔。
不、不是的。祝龄几乎绝望了。
可是林千山说:“再亲我一下,就不操了。”
他又傻傻上钩,捧着林千山的指头亲。
林千山果然不继续操了,安静地过了半分钟,祝龄以为能结束,忽然一股比精液更烫、更有力的液体冲进体内。
可怜的子宫连里面都被磨肿了,哪里受得住那么激烈的水流,祝龄无声尖叫,小腿用力踢蹬,在林千山身上抓出了更多伤,还是无法逃脱。
这股热热的液体冲刷着他的子宫,很快就把鸡蛋大小的宫腔灌满了,从外面看,竟然鼓得更加厉害,连鸡巴的形状都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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