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见老者的声音,规劝道:“主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罗盘整整三年没有动静,不久前却突然转动方位指明方向,说明正是大好时机,跟她交合,就能融合主人您的先天阳火之体,冲破任督二脉,大功在望啊!”
甘露在心里骂这个老头,可是却无法醒转。
她能感受到面前年轻人浓浓的冷漠和鄙视。显然这人发自内心也并不想同她有肌肤之亲。她高兴之余又有些惆怅,难道这幅身体长得实在不堪入目?
老者大概也急了,道:“主人,事不宜迟,如果这傻姑醒来,难免记住您的样子,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处理她又嫌浪费时间。”
年轻人冷冷道:“罢了,我宁愿这样奸尸,也不愿对着这清醒的傻子。”
年轻人说完,终于粗鲁的伸手过来,解开甘露的衣衫下裤扔在一边,连她的肚兜也不解,自己的衣服都没脱,直接掀起长衫下摆,从裤里掏出阳物,就对准她两腿之间顶过来,乱捣了几次,不得其门而入,甘露下面皮肤都给弄得快红了,疼痛不堪。
老者尴尬的咳了一声,“主人,应该在会阴穴上面一点点,当前位置再往下挪动寸许即可。”
甘露这才反应过来,她被强暴,还要被一个老头在旁边看着指导!
年轻男子也不亲她,甚至除了下面之外触碰都懒的有,他把阳物往下移动寸许,对准中缝,也没有任何爱抚润滑,一用蛮力,开山凿路般一头刺了进去。
甘露像被一把锥子活生生劈开。那疼痛还在延续,刺痛之后是钝钝的挫痛,可是她却叫不出来,甚至连表情都动不了。随着男子身子前倾那东西又往里伸入了一半,甘露的血从肉壁的空隙中缓缓挤出,男子随着血液涌出一个挺身,闷哼一声完全顶到了头。
之后是漫长的律动,像是一把矬子在下体里来回的磨动,男子大概觉到了舒服,抓住了她的双腿,架在两侧,开始快速的挺身,甘露疼的快要死了,可是那下体的东西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粗大,她的花穴里全是酸胀感,而男子的甜头刚刚开始,怎能轻易结束?
男子大概阳物被包围的舒服,不住的用欲根在她温暖的肉壁里到处冲撞,似乎要把阳物上每一寸皮肤都完全的刺激到舒服到,在她每一寸内壁上研磨。而在甘露感觉如同上刑一般。
她每秒受尽煎熬,尽量使自己意识分散不去感受,可是男子的动作越发的快,越发有了规律,每一下都戳到她深处的中心,似乎要把她活活撞死,甘露都觉得照这样下去,自己这灵魂也许未苏醒就要疼死了。最后男子快到了不可思议的速度,风驰电掣的抽插着,把血滴都带到了身下,溅起一串血花。
就在甘露摇摇欲坠,并且庆幸这苦难快要结束的时候,又听见那老者干涉道:
“主人,不要欲迷了心窍,否则还要重来一次,运气于丹田,交汇于至阳,汲取其阴元,熔炼于血脉。”
男子倏地停下,缓了一会,然后开始规律而克制的抽动,并开始依言运功,而这种抽动对甘露更是一个折磨。他来来回回进出若干次,身下却抽插不停没有丝毫停止,每一下都刮动脆弱的花壁,血迹渐渐减少不见,只剩拉锯似的疼痛,体内全是一片火辣,而男人的速度和坚硬始终不减,甘露被他折磨了足足小半日,直到觉得自己快要就这么被做死了,才终于在身心疲惫中沉沉失去意识。
甘露失去意识之前,心里无比憎恨这个男子,当然,她更憎恨那个老者。
第二章 匆匆出嫁
第二章 匆匆出嫁
甘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小木板床上,屋里陈设古色古香,但是很简陋,只有有限的木柜木桌子。
她动了动手脚,浑身酸痛不堪,像是卧榻已久。
“好渴——”
“甘草!你醒了?”
一个苍老的妇人摔破了碗,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甘露心里记下这个名字,再次恳求道:“我好渴,我想喝水——”
妇人这才心疼的看着地上破碎的碗片,急急收拾了,又打了碗水来喂她喝下。
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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