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自私,只顺着温暖的花道到处钻拱,在小巧的花道里无限舒展自己的身躯,让花壁无可奈何的挤压它获取生存,在那紧紧的挤压下,陈侨却获得了更多的快感。
最后他也不记得什么生气不生气了,只觉得浓浓的快感涌上头,那紧紧的花道夹的他心都酥了,每一处内壁都阻碍着他的肉皮上下滑动,有点涩痛,但是更多的是挑战的勇猛和涩涩的另类快感。他也留意到女孩半死不活的模样,可是他根本停不下来!
他满心里只想插死她,对着她下体一阵发疯似的猛插,在她柔软的挤压下冲击她每一处柔软和阻碍,斩荆棘,破沧浪!用自己的绝对坚硬欺负着她的柔软湿润,那软肉总是收的紧紧的想要排斥他的进入,让他几次差点就被从中排出来,他擦擦汗,用足了力,每次都凶狠的挤开那些关口,把自己的全部挤入那狭隘小缝隙,摩擦的风驰电掣,终于泄了出来。
甘草先还是疼的眼泪直流,后来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能圆睁着眼睛,在意志一点点的瓦解中忍受那残忍的狂暴。
陈侨射了好一会这才想起来身下人半天没音了,赶紧抽回手来,心里一时都是歉疚,点了灯,看床上甘草眼睛死死的盯着房顶,脸色苍白,紧紧咬着唇,也不说话,下腿劈的都合不住,扭曲的劈开着。中间的粉色花朵看起来有些惨淡,梨花带雨的沾染着乳白色的淫液,身上都被他掐的青紫。
第八章 三朝回门
第八章 三朝回门
陈侨这才慌了,去摸甘草的脸,“甘草,你没事吧?”
甘草还是不说话,也没有表情。
陈侨赶紧去抱她,“我错了,我也是太舒服了,又犯了失心疯才这么对你,我不是人,你别生气好不好?”
那头陈大听见动静不对也披衣过来,看见甘草的惨状气的一时一巴掌扇在陈侨脸上。
“你这是对待媳妇呢还是虐待牲口呢?”
陈侨脸一下高高肿起,不敢回嘴,只局促又期待的问着哥哥:“哥哥,这可怎么办啊?”
陈大看他那样也不能再说什么,叹了口气,“今晚你先回去,我陪她睡一夜。”
陈侨不放心的回去了,陈栋脱了衣,上床躺好,把甘草搂在怀里,抚着她的乱发:“乖丫头,陈侨这小子不懂事,我已经给你打了他了,别跟他记仇好不?”
甘草听着他跟哄女儿似的声音,想起他早上给她穿衣穿鞋的温柔,一时柔软,泪珠一串串落下。
陈栋见她哭泣,一滴滴给她擦干,又吮着她光洁的脸蛋,“别再哭了,会皴坏脸的,”说完,把她双腿收拢好,细细致致的给她清洗了下体,又给她抹了些薄荷膏,然后盖上喜被躺下来,让她枕在他胳膊上。
甘草忍不住哭出声来,“你为什么瞒着人家,还把我一个人丢给别的男人?”
陈栋把她轻轻抚摸着:“你这孩子,病好了倒多了几分固执,真是不省心。”
说罢语气竟透出几分沧桑:“我兄弟三人在这山里过活,我自小父母早亡,拉扯幼弟,清心寡欲,原本也没成亲的打算,”说着语气里起了几分轻快欢喜:“后来阿侨看见你就喜欢上了,也许命里合该有缘分的,非缠着我要娶过来,我想着陈家也该延续香火了,有个女人挺好,我们家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娶你一个就够了,再说,女人摆家里多了也烦,我看一个就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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