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称呼那个曾经叫惯了的代号,赤井秀一呼喊他的名字,“在过去的时间里,从见面开始,我就无法成为你想要的工具,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
他从一开始进入组织的目的便不纯粹,不管是为了公事还是私事,都是带着目的接近了琴酒。
好在都是理智胜过天性的人,不然不知道会出现怎样糟糕的局面,虽然当时的局面也够糟糕的。
回忆到这里,赤井秀一发出一声轻笑,牙齿碾磨着嘴里的烟蒂,说着并不是征求意见的询问话语,“但现在,说不定我会很好地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
“我是说,在床上的那部分。”
“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必需品。”仿佛是在陈述一般,琴酒道,“我只需要你的信息素。”
赤井秀一领悟到了琴酒的意思,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带着琴酒的手来到了左胸的肋骨处,鲜活的心脏正在那里跳跃,并且因为琴酒的缘故,跃动得越发快速。
“我知道,是之前提取的信息素用完了吗?”不然也不会突然来找他。
之前还在组织的时候,他提取了不少信息素交给琴酒,通过组织的保存手段,能够延长信息素的使用期限。
这些年琴酒就是靠着这些信息素度过发|情期的。
“失效了。”就算不失效也所剩无多。
频繁提取信息素对人体的影响不可谓不大,赤井秀一当时几乎是最大限度地抽取信息素。
啧,那个时候就在计划脱离组织,还想把自己当做功绩,哪怕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但此时提起,琴酒还是有所波动。
但他很快要好似感受到了什么,抬头朝着赤井秀一看去。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和喜欢的人处在同一个空间内,对方还在发情期,不管用怎样的理由,我都不可能无动于衷吧?”
赤井秀一这次甚至没有发出一声笑,他“相当正经”地向琴酒道歉,如果他没有在同时释放出信息素,这话的可信度可能会提高很多。
“赤井秀一.”
琴酒看向抬头望向自己的赤井秀一,优秀的视力并没有错过对方此刻的身体状况,的确如对方口中所说的那样,“无法无动于衷”,或者说,一看就很放浪。
他少有的用这种语气呼喊赤井秀一的名字,让赤井秀一忍不住愣了愣神,但很快又听见琴酒继续道,“要做就快点。”
大抵是受信息素的影响,这句话听着飘飘忽忽的,叫赤井秀一听着耳朵直发痒,这痒意缠缠绕绕,连头皮也开始发麻。
潮湿的布料带残留着雪气,但赤井秀一此时却感受他的身体,被琴酒的掌心烫得难耐,从内心悸动之处向外蔓延,遍布全身。
他忍不住朝着琴酒更近些,比起一贯比普通人更低的体温,对方现在的体温已经可以称得上是高得出奇了,显然也已经忍耐很久。
忍耐到难以忍耐,赤井秀一此时甚至可以听见琴酒发出的细微喑哑的喘息。
这对于能将身体的每一部分完美掌控的琴酒来说,实在是过分不妙。
琴酒将头微微后仰,发丝间仿若微风拂过,嗓子一阵发痒。
某人终于舍得将那根薄荷烟取出,但在同时,又轻轻地在琴酒旁边吐出烟雾。
烟雾穿行过黑暗,抚摸着两人的眉眼,鼻尖,唇形,勾勒出完美的轮廓。
灼烧的体温将这烟雾阻拦,填满彼此间每一个空隙。
下一秒,琴酒的喉结处陡然传来一阵温热,而后便是湿濡感,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赤井秀一直接凑近了他的脖颈,浅浅亲吻,又用齿尖厮磨。
他的瞳孔陡然睁大,一把将赤井秀一推到了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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