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他只是出差了,幸亏我没有报警,真是糊涂了,他回来又要骂我多事”女人絮絮叨叨地说着话,小女孩却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笔尖刷刷地在纸上写了一个名字,名字边被她写了无数个密密麻麻的———
去死。
如果有神明的话,请务必要回应她的祈求,实现她的愿望,让她的生理父亲去死吧,无论怎么死都好,被车撞死被火烧死都好,她讨厌他,让她再也见不到他吧。
小女孩脸色阴沉,她狠狠撕下眼前写着字的纸条,揉成一团塞进了垃圾桶,要是自己写的东西被妈妈看见,她大概又要大惊小怪了吧,小女孩烦躁地想着。
叶文一觉睡到自然醒,她看了看时间,才四点多钟,应该是她昨晚睡得太早的缘故,叶文下床穿好衣服洗漱好,便拿上背包给妈妈留下去外面吃早餐的纸条便出了门。
路上亮着路灯,一个人都没有,静地落根针在地上都听得见声响,叶文走进灌木丛中,一节一节下了楼梯,来到了地下室内。
灯一直开着,还有电,叶文看向关着中年男人的牢房,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叶文走过去打开牢门,其他两位也在昏睡着,叶文不在意地打开了背包,拿出了绳子和斧头。
陈意理10
叶文先是把中年男子四肢梱的结结实实的,看着他无知无觉的呼吸声,她心里冷笑,叶文拿出黑盒子,翻到自己想要的那一页,然后把其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一条条血腥而残酷的任务上写着未完成,附带着高昂的痛苦值。
资本有句话说的很对,如果有百分之叁百的利益,她乐意触碰着这世间的一切法律。
叶文感觉通过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屠杀,她对待男人不再是对人。
而是把他们当做一种非人的低等生物病毒来看待。
叶文高高地抬起斧头,看着锋利闪着白光的刀口处,她笑了笑,然后一刀砍到中年男子的腿上。
她一向讨厌使用暴力的人,但她不讨厌这样的自己。
中年男子在睡梦里痛的惊醒,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发现自己全身被梱的结结实实的,眼前的少女在昏暗的灯光下冷漠地看着他。
他急得出了汗,嘴里哇唔哇唔地叫着,想叫人来救他,可惜没有任何作用,少女抡起斧头,对着他血腥的双腿处,一斧头一斧头的砍着。
直到最后,他痛地失去了直觉,虚弱地一句话都喊不出来,中年男子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已经被少女砍了下来,地板上全是他的血,连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泊,少女的脸上也被飞溅了红色的液体,可他的意识却还是清醒的,他眼睁睁地看少女又抡起斧头对着砍向他的手臂。
叶文不在意地看着中年男子痛苦不堪的神情,她刚刚让黑龙用能力让中年男子一直清醒不能晕过去,虽然只有五分钟,但是足够了,她会让他清醒的看着自己被肢解的样子,叶文承认,这是一场带着私心的审判,但也是增加她痛苦值最快的方法。
至于这些充满罪恶又比她弱的家伙,也就只配成为她踩在脚底的垫脚石罢了。
这里的声响惊动了另外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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