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意淫女人做鸡,大部分男人应当也是清楚女人做鸡是挣不了大钱的,但他们不会给女人澄清说挣大钱的女人不可能是鸡,反而会互相笑着打趣被他们意淫是鸡的女人的姿色做鸡挣不了那么多钱,肆意意淫,肆意评价一个无辜女人的身材样貌,在他们看来一点问题都没有。
而这个时候,女人就更加不能去骂鸡了,你以为骂鸡是在骂那些为了生存而去向男人出售自己身体价值的女人,实际都是在骂男人定义中的荡妇,自己将自己滑进圣女阵营,但其实,在男权社会里,你是不是鸡,都是看男人的心情,男人一会说有好几任男友的女人是鸡,一会说女人和男人上床是鸡,一会就看你不爽说你是鸡。
而这样女人只会陷入一次又一次自证清白的困境里,拒绝女人骂鸡,不代表赞同鸡的行为,而是拒绝荡妇羞辱,更是降低女人的道德标准,鸡是受压迫者,真正该羞耻的是瓢虫,女人骂鸡到最后只会让瓢虫隐身,男人可是向来都没有骂过鸭,反而成天一副羡慕也想要做鸭的无下限样子。
相信只要受过良好教育,拥有良好环境的女孩都是不会愿意去做鸡的,做鸡的群体大多是一些家里重女轻男心理出问题或者是因为弟弟的学费早早辍学上社会打工被骗导致,或者被家里逼迫做鸡,她们是弱势群体中被专门隔出的一小块孤岛,是被男人渴望的批,也是被男人歧视嘲讽吸血的底层女性,如果再被女性群体排斥,她们便会成为男权社会真正孤立无援的女人。
说来也是嘲讽,就是鸡可能还没有某些驴子那样爱男,明明是服务同样的男人,鸡的付出能得到报酬,驴子却什么都没有,男人花个大几千找鸡,却只给驴子淘宝十块一个的包,想想就怪可怜的。
不让骂鸡等于就是鸡这个结论也是荒唐的,那么不让骂猫等于就是猫,不让骂狗都是就是狗?不让骂驴等于就是驴这点倒是对的,毕竟驴子的存在并不符合逻辑,是属于不符合阳间逻辑的阴间生物,而鸡猫狗的存在都是符合阳间逻辑的,给鸡钱,才能从鸡那得到服务,给猫狗爱意和食物,才能得到它们的认可,而驴子只用男人出个他们出生自带的三厘米爆款小吊,就舔起来一辈子做牛做马了,看着就觉得挺下贱,伤害广大人民群众的双眼。
怎么才能不让瓢虫隐身呢,那就是杀光所有瓢虫,把一切罪恶的源头,都指向瓢虫,让社会的指责全部落到他们身上。
瓢虫
叶文直接走了进去,前台坐着一个有着一身肥肚腩的男人正在打游戏,叶文冷冷地看了一眼,随后直接把他拎起来往墙上砸。
“真是找死”叶文看了眼冲过来的保安,手里拿出已经调试好的枪支,一枪就是一个,两枪过后,情况变得僵持下去,一堆人面面相觑,但也不知道拿眼前的少女怎么办。
叶文冷漠地用枪管把男人的头抬了起来,男人的脸上都是被砸出来的血迹,这个时候却讨好地看着她,就差给她磕个头响头了,明明他对自己会所里的那些女人都是呼来喝去的,看来暴力对社会对人都是巨大的威胁。
只是男人从小被教导要成为那个掌握暴力对抗暴力的人,而女人却从小被教导拥有好长相好身材,嫁给一个愿意保护自己的男人,而到底是保护和伤害,就看这个女人能不能擦亮眼睛喽。
“扫黄,把这里来嫖的男人都聚集起来,门全部锁住,只要跑走一个,我就在你活着的时候挖你一个器官”叶文威胁地捏住男人的脖子,吓的他立马大叫自己的手下来满足叶文的要求。
会所里面的瓢虫男被聚集在大厅里萎缩地双手抱头蹲着,他们大多是中年男人,很多都光着身子,露出肥的不成样子的肚子,而地上摆着的则是他们的手机,叶文嫌弃地看了一眼他们后,要求保安将他们的丢人事迹通过他们的手机告知家人。
“你凭什么这样做,之前的警察都不会像你一样的,这样我老婆肯定要和我闹离婚”一个激动的瓢虫站了起来,他刚付了钱进房间,看着貌美如花的小姐,还没有来得及脱衣服就被警察带走了,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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