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漠一下,过了会,他又推了季子漠一下。
季子漠抓住胸膛前的手:“齐玉,和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别压着自己。”
齐玉:“你为何......”
季子漠:“为何什么?”
齐玉闭口不答,他不信季子漠看不出他想问什么,无非又是捉弄。
季子漠叹息一声,贴近他问:“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要了你?”
要这个词让齐玉心惊胆战,心脏都快要从嗓子里跳出来。
“因为哥儿香,浓郁的哥儿香怎么解释。”
耳垂被含在口中,被人用舌尖轻轻逗弄,齐玉如溺水的鱼,听见他说:“齐玉,想要你,想让你完全属于我,想见见少年肆意的你。”
次日,用早饭时,季子漠说了自己回杏花村一趟,季丫忙说让他看看家里的猪。
季子漠一一答应了下来。
一艘小船离了码头,季子漠躺在船板上闭着眼晒太阳,醒来打着哈欠伸腰时,望见一艘同样的小船不远不近的跟着。
船头上坐着一个身着青衣的人,带着斗笠背对着他,一旁放的好似是弓和箭筒,他低头用布擦着什么东西。
阳光落在他身上,手中折射出一道光,他手腕微动,折射的光落在了水中。
季子漠想应当是匕首之类的利器。
不知为何,季子漠看到那个背影总觉得很是熟悉。
三日后,镇平县上相熟的人低声讨论着。
说那晚王家村进了山匪,火光四起时,王家村的村长掉在粪池子里,被人救起来时浑身肮脏不说,下半身还冻的没了知觉,只能瘫在床上,现在嘴歪眼斜的说话都难。
说那晚山匪进村,一个叫王大柱的人不给银钱惹恼了山匪,被山匪一脚踹晕,挥刀就割掉了命根子。
不过山匪还是有良心的,那晚王大柱的夫郎惊了胎气,山匪还揪了产婆过去,只是王家气运不行,生了个女娃,以后要绝后了。
因有产婆接生一事,被山匪进村吓到的人也不害怕了,都说:这山匪还挺好的,只抢东西不伤人,要是凶狠的,谁管你是不是生孩子。
王家村告到县衙,捕头喊过威~武~,县令胳膊趴在桌子上听王家村的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冤情。
第79章
待王家村人说完,县令问:“山匪还给叫产婆了?”
王家村的人楞楞的点头。
县令自言自语道:“这山匪还挺不错。”
说完想想这话不能说,忙咳嗽了两声,问王家村的死伤情况。
待听到没死人,只有个人惹恼了山匪被割了命根子,县令双眼一亮,八卦了几句细节。
又听到王家村的村长掉到了粪坑里,现在瘫在床上说话都不能,当下眼神亮的吓人。
退堂后回到后院,见到师爷哈哈大笑着,连说了几句这山匪好,真好。
王家村是个大村,又都是一脉同枝的姓王,出了事都是一股脑的上,连大带小的加起来八百多号人,实在是吓人。
县令虽说不至于怕他们,但心里总是顾忌两分,能不起冲突就不起冲突,现在领头的王村长瘫了,日后王家村可就得全听县衙的了。
此时的王村长躺在床上歪着嘴流着口水,啊啊啊的叫个不停,家里的人弯着腰听了半天也没听出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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