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季子漠拿着胳膊上的手掌移到胸口处。
手掌下的胸膛跳动的让人脸红,齐玉被温水打湿的手指微微蜷缩,劝道:“你忙了几日太过疲惫,休息后随你。”
季子漠双眸染上细碎的笑意:“不是这个,我是想说,有你,这里感觉很幸福。”
幸福的心里冒着泡,无论多大的事,季子漠都知道,有个人在等着他,等着他回家,回到家会用命的宠着自己,直到把自己宠成孩子。
齐玉手掌紧按在季子漠的胸肌,俯身吻在他的唇角,呢喃道:“夫君。”
有力的手臂搂住了木桶旁的腰,水如海浪一般的扑到地面。
季兰心疼季子漠,自己去厨房做了些吃食送来,还未到门前就听到无法难说的细碎蜿蜒,明白后面红耳赤的离去。
“和我在一起后后悔过吗?”
齐玉如断颈的天鹅,朦胧的视线中只有摇摇晃晃的房梁,声音轻却坚定道:“从未。”
因从未二字,季子漠浑身滚烫,像是着了火,这火不知如何宣泄,不知如何才能让齐玉知道。
直到见齐玉累的有些受不住才堪堪停下。
他从水中而出,光着脚抱着人朝床边去,短短几步路,他不停的吻着他,不停的说着爱你。
齐玉除了配合他的吻,不知还能做些什么。
落了床,季子漠用一床被子盖住两人,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双双睡去。
知道两人都累,阿吉连院中的落叶都未扫,唯恐沙沙声扰了两人补觉。
司琴来来回回在门外好几次,把厨房的饭热了又热,瞧着太阳已经开始偏斜,和烧过的赵傻子道:“姑爷是夜里回来的,这都第二天下午了,怎还没醒,就不饿吗?总不能睡到晚上。”
赵傻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饿了。”
司琴被他气到无奈:“吃吧吃吧,我再重新做。”
齐玉肩膀下被手指点的发痒,他睁开眼看着季子漠玩闹。
季子漠指了指他的锁骨处:“你锁骨很好看。”
齐玉锁骨处痒的他想躲又舍不得夺。
季子漠收回手:“不做什么,我们说说话。”
那滑动的指尖离去,齐玉骤然有股失落之感。
“太子登基,爹娘就可以回来了,你舅家也可以回来了。”
齐玉:“那,我们呢!”
季子漠还没等这话的意思,齐玉就继续道:“季子漠,我想,嫁给你做夫郎,你可愿娶我。”
他抬眸,忐忑的看向季子漠:“你写过弃郎书,已经不是齐家的赘婿,我也不是你的夫郎,我知你钟爱我,还是想问一问,你是否愿意娶我做夫郎?”
季子漠未当之前的弃郎书当回事,齐玉却一直记在心里,他喊着季子漠夫君,却心知自己是无名无分。
季子漠在他头上轻拍了下:“娶个屁,入赘就是入赘,之前的弃郎书不作数。”
齐玉别开眼,心虚的不敢看他:“已经作数,拿到衙门记录在案过。”
季子漠:......
过了好半晌,他掀开被子看了看里面交错的情形:“所有,咱俩现在是......偷情?”
偷情二字太难听,齐玉张了张嘴想反驳,话到唇边又不知道说什么,如果不是妾,那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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