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礼嘴硬道:“不贵,没多少钱。”才怪。
那几个跑腿app默认都是单程,像他这种去医院取药,需要先找江礼拿药单,再跑医院,再折返……跑腿小哥要求多发一个红包,算下来比他一天的实习工资还贵,江礼心疼得直滴血。
然而有些钱不得不花,今天请假已经非常艰难,明天想都不敢想。
哎。
“怎么垂头丧气的?”霍慕东问,“什么病,很严重吗?”
江礼:“没什么。”
霍慕东捏着江礼的下巴,强迫他把头抬起来,皱眉问:“到底什么病?之前熬中药也是森*晚*整*为了看病吗?”
霍总急个什么劲儿呢?总不可能是关心他……江礼灵光一现,忽然get到问题的本质:霍慕东是不是怕他有什么传染病?
人之常情啊。
为了打消霍总的顾虑,免得他调查自己,江礼狠狠心,怀着壮士断腕般的决绝说:“我肾虚。”
霍慕东:“什么?”
江礼屈辱地重复了一遍。心想:假如他不信,我就把上回的药方拿出来,里边有不少淫羊藿、熟地黄、雄蚕蛾之类的补药,都是有力证据。
然而霍慕东恍然地说:“难怪。”
“?”
“每次你都很容易累,还总是拒绝我。”原来不是讨厌他,而是力不从心,想到这层缘故,霍慕东心情都好了些,目光逐渐怜爱。
江礼被他看得炸了毛:“我没有力不从心!是你太厉害,我一个正常人,有点跟不上你的节奏而已!”
霍慕东唇角扬得更厉害了,翻身把江礼压住,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有点骄傲地说:“你在夸奖我?”
江礼:“……”
霍慕东目光灼灼地看他,由于两人贴得很近,江礼清晰感受到他的意图,汗毛一炸,用力推他结实的胸膛:“都说了今晚不要了!”
霍慕东不死心:“为什么?你明明也很喜欢。”
喜欢是一回事,但什么事过量都不好。
见霍慕东一副得不到解释就要蛮干的架势,江礼默了默,目光空洞地说:“因为……我肾虚。”
“…………”
霍慕东最后还是放过了他,但表情始终有一点复杂,江礼窘得待不下去,抱起小被子就准备回房间。
他觉得人得有自知之明,这段时间,江礼只要还有力气,就很自觉地回客房,饶是这样,还有一半时间是累得倒在霍慕东的床上直接睡过去。
然而,面对尚残留着江礼体温的大床、空荡荡的房间,霍慕东却没了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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