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花穴都因疼痛剧烈收缩,大量淫液挣相涌出,打湿身下的地面,没过一会地上就湿漉漉的形成了不大不小的一片水渍……
“呜呜………呜呜………”莫言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大,声音中带着空虚,不满,恐惧。
秦夜听着却越来越兴奋,走到一旁拿起蜡烛,点燃后走回莫言身前,解开腰带释放出欲望
将那根粗长的肉棒对准濡湿一片粉嫩的花穴,用力直直的插了进去,刚一进入肉棒被紧紧的绞住,温热紧致的感觉几乎让他想立刻动起来
他却又忍耐下来,看着莫言因沉迷在欲望里越发妩媚的小脸,迷离恍惚的眼神,眼角不断涌出的清泪,因口球被扩大到极致的红唇,心中暴虐四起
手中被点燃的红烛倾斜,滴滴滚烫的蜡油,瞬间滴落在娇嫩雪白的肌肤上,宛若开在冬日里的红梅般夺目耀眼
莫言被滚烫的蜡油烫的痛哭着呜咽,无助的摇晃着脑袋,墨染般的长发被身上的汗水濡湿贴在额上,脸颊,身上,使得莫言看上去越发的楚楚可怜“呜呜………呜呜……”娇躯也因疼痛阵阵抽搐紧绷,浑身散发着凌虐的美感
花穴将秦夜的粗长死死绞住挤压,秦夜被绞的肉棒疼痛难忍,眼中红光乍现,空闲的手掏出跳蛋遥控器开出最大档位,后穴中跳蛋突然震动,抵着敏感软肉的球体,高频率震动,体内疼痛中带着异样的快感翻涌着向莫言袭来
莫言还未放松的身体再次紧绷到僵硬,绑在椅背的小手在空气中不断抓挠,痛哭呜咽着摇头试图抵御着异样陌生却蚀骨的快感
忽然她全身一阵抖动,脊椎如过电般酥麻,猝不及防到了高潮。
被肉棒堵住的花穴自深出涌出一股热浪,向硕大的龟头迎面灌溉,如溪流般顺着交合处流淌而出,将她半扬起的雪白臀部濡湿大半
“呜呜呜呜呜呜…………”莫言被口球堵着的红唇,口水顺着嘴角混着面颊的汗水滴滴落在修长的脖子上,加上哭的红肿的星眸看着即淫糜又可怜,可秦夜看在眼中到是越发的兴奋
下身也不在等待,猛的用力死命的抽动,椅子被撞击的不断向后倾斜,秦夜因担心椅子被撞倒,只能不甘心的暂时停下,用空闲的手将椅子推到墙角后,才敢不管不顾的再次狠狠肏了起来
莫言的呜咽声越发的急促,如同濒临死亡的幼兽不停的发出最后的悲鸣
“呜呜…………呜呜呜…呜………”
可听了她的呜咽,秦夜却动作更加粗暴,粗长性器像巨大的铁钉一样,又快又猛的打进莫言的花穴中,恶狠狠的喘息着说
“你这个骚货,喜不喜欢老子这样玩你啊……骚货……弄死你………啊……还夹老子……你个骚货……让你以后天天这么伺候老子………”
“不是只想给陆寒阳留种么?老子肏坏你………肏穿你………看你怎么给陆寒阳生………”
“不是不愿意跟老子么?老子出去就杀了陆寒阳,杀了他……把他的头拧下来……就放在你眼前……让他看着你被老子肏………哈哈哈……”
随着他的动作,秦夜手中的蜡油不断滴在莫言身上各处,疼痛混合着威胁恐吓的话不断刺激着莫言处在崩溃边缘的神经
“呜呜…………呜呜……………”求饶的悲鸣声渐渐平息,秦夜依旧不知疲倦的冲刺,莫言身体和心灵被他疯狂的打击恐吓,欲望却仍不断在身体中翻涌
意识逐渐涣散,秦夜的狰狞扭曲的脸在莫言眼前渐渐模糊,又因滴在身上的蜡油意识疼痛被拽回,疼痛使秦夜恐怖的脸突然清晰,疼痛减缓又再次模糊,如此反复几次,最终莫言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莫言昏死过去身体也不在抵抗,软绵的像一摊水,即便是没了意识,可花穴依旧自觉的绞着肉棒并未松懈半分,每下猛力的冲锋都被媚肉紧紧包裹,缓冲着冲锋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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