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的早就不用了,谁吃那个啊,国外的也有一批淘汰了,现在的针都不在禁药名单上,而且……”贺文尧顿了顿,“依我来看,那些根本就不是禁药。打了针的孩子照样得练到要死要活,只不过血氧快些。就像你现在醉氧,为什么你体质强?血氧太宝贵,太难得。”
“我不是蛊惑你,但你想想,运动员的花期到底有多少年?你现在18岁,两年后20岁,二字头的运动员意味着什么?”
“咱们这不违法,只要不在禁药名单上,所有药物的成分都合法。”
“难道你不想拿金牌?”
姚冬忽然有点热,他已经开始怀念高海拔地区特有的干冷:“想拿啊。”
“这就对了。”贺文尧将雪茄揉在鼻前端,贪婪地吸了一口,“你放心,国外那么多执证吃药的呢,咱们这都小打小闹。穷人家的孩子靠拼命,有钱人家的孩子靠科技,有什么错吗?”
“安全吗?”姚冬缓缓地问,两人一问一答都在极限拉扯。他知道贺文尧精明,但自己也不笨。
“安全,每个人都有专门的营养师和配药师。”贺文尧慢慢撕开冰山一角,“最主要的是会有个人顾问。现在你刚刚接触,我只和你说这么多,以后慢慢了解。当然,用不用在你,这也是我给你的个人建议。”
姚冬点了点头,下意识地摸着手腕上的蜜蜡手串。贺文尧识货,一眼看出这东西没有五位数拿不下来。
“不会,泄密?”冷静片刻,姚冬再一次抬起头,和贺文尧直视。
贺文尧看出他眼神里的冰山在动摇,只需要再撬一下:“我们有的是方法对付泄密的小家伙,别说我们,单单是被坏了事的学生和家长就不干。三年前有一个叫阿星的,两年前有个叫小飞的,俩捅娄子的男孩儿虽然当时没找到,可现在还在追呢,你知道多少人恨得咬着牙根找他们?现在已经查到三年前阿星最后一次出现的网吧,和你老家挺近,就在四川。”
“泄密的小家伙跑不掉,到时候往那些耽误申请学校的学生堆里一扔,收拾得没人样。”
姚冬以平视的角度转向右侧,眼神向着窗外的风景发散,像刻意压抑某种情绪:“这也,能抓?”
“照片都有了,网吧摄像头调取,你不信?”贺文尧从兜里拿出手机,翻出照片,又将手机递给姚冬。
姚冬没有接,只是就着保持距离的这个姿势看过去,屏幕里的男孩儿穿一身灰,戴一顶白色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从摄像头的角度只能看出他秀气的侧脸,以及少年特有的那份单薄,可是肩骨已经撑起衣服的肩角。只不过逃离网吧太过着急,没瞧见正脸。
“别说,阿星和你有点儿像啊。”贺文尧开玩笑似的,将手机拿到姚冬的耳边。
要说像,大概就是三四分,但好看的人都有相像的地方,所以并不能确定什么。但贺文尧偏偏是故意而为之,一方面是现在查得严,可生意需求大,一方面是他也想试试姚冬的应变能力和胆量,同时诈一下。
宁可误伤不可错漏,万一收了个小卧底,整个生意盘子都得出事。
话说:
第2章 我没男的
这招贺文尧也用在别的小孩儿身上,有一部分会立刻否认,并且感觉到十分冒犯。还有一部分会表示出害怕,被怀疑的一刻有所动摇。
这两种反应都很正常,但贺文尧会根据他们的表现将人分流。立刻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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