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床被褥,让他俩在屋里凑合一晚上。
这哪里是凑合啊,姚冬仿佛看到了一场囚禁鞭打捆绑的结局。
楼下的浴室有热水器,姚冬洗漱完就钻回房间,萧行再洗。外头的暴雨越下越大,闪电不断,雷声狠劈,大到萧行怀疑雷公雷母下凡替自己打抱不平来了。等到他洗完,自己的屋里静悄悄。
萧行做好了要进盘丝洞的心理准备,等待接下来的未知。一推开门,床铺好了,枕头放好了,什么都成双成对,墙上再有个红双囍今晚就洞房花烛了。做了这一切的人坐着小板凳,面前一个洗脸盆,盆里放着搓衣板,吭哧吭哧正努力。
“你又作什么呢?”萧行走了进去,这回记得锁门了。不然他怕萧纯三更半夜打着手电筒查房。
“洗内裤啊。”姚冬露出一个劳动光荣的笑。
萧行看了看他的大腿根部:“那你穿的什么?”
“我在你的抽屉里找找找到了新的,穿上了,顺便把另外几条洗一洗。”姚冬满手都是泡沫。
“你有病吧!”萧行快步走到盆前,“我那都是新的!”
“新的,也可以,洗一洗,这样干净。”姚冬看着他冷峻的面孔,刻意制造出一种风雨瓢泼之夜两人相濡以沫的朦胧迷离感,语气乖乖的,“小时候,你给我洗,长大了,我给你洗。”
“你起来。”萧行怀疑他会把新裤衩洗出大洞,“没事别来这套。”
“还是来吧,我们娇娇娇妻是这样的。”姚冬继续搓。萧行弯下腰收了他的搓衣板:“谁跟你娇妻了?别嬉皮笑脸。”
“那我……就当一个冷冷冷着脸给你洗内裤的娇妻吧。”姚冬叹了口气,唉,真难哄,好在自己百变。
洗完之后两个人就要睡觉了,姚冬擦干手指的细密水珠,光着脚丫,踮脚踩在拖鞋上问:“主银,申请上床。”
“申请驳回。”萧行在床上看比赛回放。
“主银,你说反话。”姚冬的膝盖压在床边上,拖鞋滑了下去,半边身子都上了床。萧行立马坐起来,用一只手阻挡他,姚冬一只脚沾地,一只脚悬空,像金鸡独立。
“你解释清楚了吗?解释不清楚就自己睡地上。”萧行看着他的脚踝。
“申请,上床解释。”姚冬拽了拽被子。
萧行直接将人扯了过来,拦腰一翻将人翻到靠墙位置,单手压住他的肩头。姚冬自认为自己体重不轻,连肌肉带骨头也一百好几十斤呢,结果在大萧的单臂大回环之下变成了布娃娃。
后背贴床,前胸贴胸,萧行再一次撩开他的头发,眼神忽然间暗了一下:“缝针了?”
肌肉彼此摩擦,身体距离为零,强健紧绷的身体好似被雨水淋得潮湿无比,姚冬想过不让大萧仔细去看,但是他没法阻挡。萧行的力道和气息从各角度对他造成了一场席卷。而床又太小,他连缩小全身都做不到。
但这是个很傻的想法,自己这个身高能缩到哪里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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