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那么说, 不就是生气吗?”唐誉又说。
姚冬一听, 也暂时放下了面前的卿卿我我, 和大萧一起竖着耳朵听八卦。唐誉哥和谁打电话呢?这语气感觉很不对劲, 像是在哄人。随后他和大萧的体位进行了一波对调, 自己被老老实实地压住。
“你,干什么?”他小声问。
萧行一边捂着他,一边防着他袭胸,还要一边眨眼,用眼神给他发信号。你可别说话了,一会儿把外头那个引进来,咱俩这干什么呢?说我在这里给你恶补蝶泳诀窍,唐誉他就是再傻也不可能相信啊。
你懂我意思吧?萧行继续眨眼。
姚冬也眨了眨眼,我懂你意思,这是wink抛媚眼。大萧还真是的,这么情趣,姚冬接收到他的信号后马上给出了反应,和他额头相抵。
“爱你哦。”姚冬在他掌心里说。
萧行对姚冬的个人认知再一次产生了质的飞跃,量变足以产生质变,他幺蛾子多了,自己反而开始适应了。两个人就用这种又别扭又亲密的姿势甜甜蜜蜜地贴着,四条比普通人腰线还高的大长腿同时维持着平衡,生怕把隔间给压塌。
紧又窄的空间足以困住他们,呼吸此起彼伏,同时听着八卦。
“你这人……”唐誉还不知道身后的隔间是何种场面,“你刚才那么说不就是生我气?”
萧行翻了个白眼,谁和你在一起不生气啊?你瞧瞧你平时都给白队气成什么样了。不怪你一看到姚冬就分外亲切,你俩的基因横看竖看都写满了“气人”,非亲非故一家子说的就是你们。
“什么唐吉坷德,人家小孩儿叫唐基德。”唐誉明显得笑了一声。
唐基德?姚冬记了起来,不就是刚刚采访自己又不小心冷场的新人记者吗?怎么还把他牵扯进去了?不过他也姓唐,不会是唐誉哥家里的什么人吧?
“他和我没关系,我俩又不是亲戚,我就是瞧着他对体育新闻有热情,对采访热情高涨,才破格招入。”唐誉这时又说,“人家说话肯定比你好听,语气也软,你就不会学着点儿?”
这像是直接回答了姚冬的问题,可是萧行心里再起波澜,原来唐基德是唐誉亲自招入新闻社的,那唐基德会不会就是唐誉的第二个目标?还有,电话那边的人到底是谁啊?到底是不是白队?
原本还可以再偷听两句,谁料眼前姚冬的目光忽然迷离起来,好似覆盖了一层水雾,实际上就是出眼泪了。萧行一看他这样就知道大事不妙,但已经无力回天,眼睁睁地看着姚冬在自己面前打了个大喷嚏。
“阿嚏!”姚冬的脑袋往后一仰,又往前一捶,着着实实捶在了萧行的鼻梁骨上。
“卧槽……”萧行鼻梁骨骤然发酸,险些咬住舌头。打完喷嚏的姚冬双眼继续水雾,他酸得眼泪直流也跟着水雾,一时间居然执手相看泪眼了,就差无语凝噎。但外头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隔间之外,拦不住了。
半秒后,隔间门缓缓打开。萧行眼泪纵横地看着唐誉,自己怎么又没锁门!
唐誉的表情更为精彩,刚才他听那个声音就像是小冬,现在意料之中又透着意料之外,无奈中又掺杂着忍耐,但所有情绪最后都变成了他的讶异。萧行确定他在脑海里已经开始爆发尖锐的爆鸣了。
“我……我一会儿再给你打过去,这边有事。”唐誉先挂断电话,完全失去了平日的表情管理,短时间内整合了情绪后装作淡定地问,“萧行,你把我弟弟压在洗手间的隔间里,干嘛呢?为什么他哭了?你怎么也哭了?”
萧行本着为白队出气的同时也故意要看唐誉破防的心情,一字一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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