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高大的身体像影子迅速黏在一起,没有婀娜多姿的柔美线条,只有肌肉经过训练后的铺盖,原始的框架和雄性的冲动点燃了他们,肆无忌惮地开始掠夺对方嘴里的氧气和唾液。管它到底要怎么亲,先亲了再说,先用力地亲到了再说!舌尖顺着彼此釉白的牙齿一通扫荡,吸吮声,吞咽声,呼呼的喘气声,穿插在他们留给彼此换气的空档里头。
姚冬的大脑已经过载,他又像经历了缺氧,又像经历着醉氧,说不出心跳是过快了还是过慢。要是过快,为什么他还能这样清醒?哪怕闭着眼睛也能想象出大萧的每一个沉醉的表情是什么样,知道他下一次的粗喘落在哪个拍子上。可要是过慢,为什么他的双手忍不住打起哆嗦,连摸索这个简单的技能都做不好了?
他们都长大了,当年两个拉着小手捡垃圾的小孩儿最后还是拉着手,像水中到了月份的飞鱼磨蹭着对方的身体,如胶似漆。他们是同步发育的,在彼此的陪伴下经历了青春期的尴尬、抽条时期的清瘦以及之后的增肌。如今两个人的骨骼完全定型,可他们眼里的对方还是没怎么变。
萧行曾经觉着姚冬冒傻气,其实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人家用一句话就把自己拿捏了十几年,不仅扮猪吃老虎,还吃了自己好多零花钱。
都给我吐出来,吃了我的就拿“以后”来陪我。
萧行单手抹掉他脸上的热汗,硬骨头硌着对方的胸膛。亲吻将他们变得湿漉漉的,黏在对方身上的手都黏腻了一层,看向彼此的眼神也逐渐迷离。自律、克制的运动员精神在这时候完全不顶用,略显青涩,却知道想要。
“脱,脱一下吧。”姚冬揪住大萧的队服下摆,将印有“XiaoXing”和校徽的短袖自上而下扯掉,爱不释手地抓他的宽肩阔背。萧行微微往下一蹲,双臂环住姚冬的膝窝,毫不费力地将一个和娇小不沾边的人抱了起来,牢牢顶在了墙上。
再抬头,被亲得湿润的嘴角笑得十分放纵,用力地咬住姚冬一叼,两个人都沉浸在汹涌的乐趣当中。
“就这么想脱我衣服?跟我耍流氓?”萧行双臂绷紧,显出流畅的线条,眉眼中有攻击性的性感。
“那你又没……没把我亲亲亲死,脱一下这不是,很正常。”姚冬气喘吁吁。
“那你放松。”萧行的侧颈一层薄汗,故意说,“腿放松,别夹我这么紧,什么时候学这么色了?”
“夹你的胯骨又怎怎怎么了,你又不疼。”姚冬搂着他硬扎扎的圆寸,小麦色皮肤出了汗更显得诱人,再加上他天生皮肤就细腻,萧行越摸越上瘾,就想起那句“只溶在口,不溶在手”的广告词来。
确实,应该好好尝一口,不能只在手里。
但这时候姚冬裤兜里的手机又没有眼力见地响了起来,不等姚冬自己拿,萧行单手将他托住,压在墙上,另外腾出来的手掏他裤兜。
“呦。”看完来电人,萧行再次拖着长音,“又是你那善解人意的唐誉哥哥呢。”
“不,不接,我们先亲。”姚冬这时候肯定选择不接电话啊,万一接了电话,大萧不继续脱了怎么办?可萧行却按下接听,将电话放在了姚冬的耳边,同时遒劲有力的身躯霸道地压向前方,青筋暴涨,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激动,一口一口咬着姚冬的喉结,身子有规律地往前。
姚冬只能压抑着喘息,尽量不让自己的呼吸那么沉重。“喂……”
“小冬啊,大萧的那件事,我们都已经尽力了。”唐誉显然和白洋的态度一样,焦头烂额也只能先认下来。这不是光有背景就能解决的问题,对面早有图谋,滴水不漏,很有可能牵扯到一串人。他们相互打打掩护,说出来的话都是提前串通好的,撒口的话会牵连不少人,包括自己的事业前途,所以暂时无法攻破。
“哦……我知道。”姚冬已经深陷其中,说话不稳,“谢谢哥。”
还“谢谢哥”?你小时候怎么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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