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从床上扔下几个白色的手纸团儿。本着好奇之心它又走了过去,正准备用小鼻子闻闻,没想到一把被人捞了起来,重新放回狗窝。
“别什么都瞎闻,那是人类之子。”萧行将狗放回去,弯腰捡起地上那五六个纸团儿,一把拉起用一只手挡着脸,躺在床上倒气的姚冬,“还有劲儿去洗漱么?”
“还行。”姚冬放下手,双眼迷离地看着他,“好奇怪哦,我怎么,还活着,你不是说要撸、撸、撸、死我吗?我怎么,还没死……”
楼上,萧纯正给妈妈打电话,特意降低音量:“是,我劝了,他看着还挺平静。”
“诶呀,大萧那孩子心重,他越平静就越在意,千万别让他钻牛角尖。”杨芬芳不放心,“这次比赛他多难受啊,你好好劝他。那小狗你要稀罕就养着吧,家里是得多条狗,看家护院。”
“我知道。”萧纯心想还用得着我劝?他都把小男朋友带回来了,老姐都要靠边站,“妈,我都说多少次了,那是柴犬,不是看家的大狗,是宠物犬。”
“什么犬都是犬,养大了都能看家。”杨芬芳一边说一边洗梨,这次回家就是要做冻梨,这对于她们来说是每年冬天的一件大事,“你说你俩啊,要是在别人家里该多好,少受多少罪,唉……”
“妈,你再这么说你老姑娘急了啊!”萧纯假装要生气,那边马上不说了,杨芬芳转而又问,“大萧他睡了吗?我和他唠几句。”
“他啊,可能和他同学都睡了吧。”萧纯到现在还不敢说自己弟弟是gay,她能接受,她妈这样传统的女人估计悬。顺着台阶往地下室去,萧纯也看到了墙上的贴纸,这小冬看着老老实实的,没想到很有一套啊,这不把大萧吃得死死的?
走到他们房门口,萧纯也不敢直接开门,谁知道血气方刚会不会做什么呢,于是刚准备上楼就听到洗漱间传来巨大的一声闷响。她还以为热水器掉下来了,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只见狭窄的洗漱房间里两个人混乱地抱在一起,是那饱经风霜的木门塌了!
你俩,居然……把门做塌了!萧纯眼里冒出火光。但更可怕的是他弟弟的纯黑色破背心子的下摆沾着几滴十分可疑但异常明显的白色液体,而小冬的嘴边还有相同颜色的可疑液体,哪怕火眼金睛的萧纯她再开明、再跟得上时代也没准备跟上这种车速!
她冷静地结束通话,一把将那不知悔改的浪荡弟弟揪了出来。
两分钟后,萧行一边揉着被拧红的耳朵一边扯着衣服让她检查:“牙膏!我都说了是牙膏!我俩刷牙呢!这薄荷味儿的,我有病啊……”
姚冬抱着小黑柴,弱小无助地站在后头,一抬头就能看到萧纯在拧萧行。怎么回事啊,在他们老萧家难道刷牙犯法吗?
虽然最后萧行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解释清楚了牙膏渍的黄色乌龙事件,但是有了前车之鉴,萧纯还是没让他俩住一个房间,生怕他俩闹过分了,影响接下来的比赛。晚上她睡在妈妈房间里,自己的房间给了姚冬,第二天姚冬像个空巢小媳妇一样起了床,好可惜哦,没有睡在一起。
萧行直到第二天还能想起昨晚耳朵的火热,萧纯知道昨天自己下手重了,早饭特意多加了俩菜,这就是给赔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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