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这个词一直都在萧行的重要考虑清单里头,他浑身积攒的力量就像活火山下头的岩浆,等待着爆发!
郑天赋和陈瀚已经进入转身, 萧行将他们的动作尽收眼底, 把所有的细节在脑海内拆分。尤涵不知不觉坐到了他的旁边:“你还是来了哦?”
“当然要来啊!”萧行一脸理所应当。
“我们今天都不敢和你提诶, 怕惹起你的伤心事。”尤涵看着大萧的脸色, “你这是在以毒攻毒吗?”
“对,你怎么知道的?”萧行很大方地承认,“其实我也不想来, 心里特别扭,但是如果我不来或许就要留下ptsd了,以后我再站在跳发台上心里一定会犯嘀咕, 再转身时说不定就束手束脚了。”
尤涵完全相信,能够彻底挫败一个运动员的除了伤病还有心理, 大萧这次惨遭黑幕,大好的成绩被轻而易举地抹杀, 难保不会对此产生阴影。正所谓一鼓作气, 再而衰, 三而竭, 这招可真够阴险。
“不过你也不用这么低落啦, 我可是专门锻炼转身的,你在技术层面上完全没问题的!”尤涵有把握这样说,因为他的优势项目就是男子个人混合泳,从个人角度来看并没有一项游泳特别强,但是每一项都拿得出手,这就是全能型人才。
而400米混合泳就是游泳三巨头之一,不单单考验选手对4种泳姿的熟悉和个人理解,更考验多种多样的转身衔接。
“我当然知道我没问题,只是我以后得让别人都知道才行啊,人活着就活这一口气,俗话说,不蒸馒头也得争这个。”萧行还反过来安慰他,因为他知道飞鱼队每个人都在为自己鸣不平。自己心里有多气,他们心里就也有多气,飞鱼队都要变成河豚队了。
“靠北啦,下次一定要他们好看!”伴随着尤涵的这句话,眼前的预赛已经结束了。
200蝶的结束并不代表着今天上午全部结束,但是萧行并没有留在赛场,而是预约完下午的训练池后就准备回酒店。十几分钟前姚冬就没了影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玩儿,这会儿才小步快跑回来,有些长了的刘海儿在空气里一摇一晃。
“干嘛去了?等比赛结束你得剪头了。”萧行问。
“去上洗洗洗手间。”姚冬笑意盈盈。
萧行却换了个心思:“又去找你那小汤饼了?你的男德和你的裤腰带一样松是不是?”
“没有!”姚冬对水立方的膜状结构发誓,“汤炳炳他他他在准备比赛,我们没有见面!”
“说不准你俩又跑哪儿叽叽咕咕去呢。”萧行低沉地哼了一声,虽然当不了迈巴赫里的总裁但锋利的眉梢也微微上挑,“走吧,先回酒店。”
一回到酒店,锦标赛的紧张氛围瞬间松弛下来,运动员也有生活的一面,生命不止只有比赛。大家在酒店大堂打游戏,换一换心情,有人在和家长打视频电话,脖子上就挂着赢得的奖牌。萧行刚走进大堂就看到了白洋和唐誉,这俩人怎么又在一起?
他俩又聚在一起搞奸情是不是?唐誉又利用身份背景之便欺压白队了是不是?
这一刻,他眼里的唐誉已经摇身一变,成为了充满邪恶的霸权人士,而白队就是那无法脱离困境的无产阶级小白花,只能任人摧残,泪水涟涟。
“终于把你给等到了。”白洋看到萧行,顺手把刚揪下来的皮筋放进衣兜,“有点事要找你谈谈。”
萧行看到他眼下的黑眼圈,又开始脑补,糟糕,唐誉一定欲求不满,夜夜压榨可怜的小白花。古早的霸总小说不都是这样嘛,清新不造作的白队就这么可怜得引起了唐誉的注意,从此过上了惨遭蹂躏并且没有尊严的日子!
“什么事啊?”但萧行还是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了,全世界的工人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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