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薛业说:“你别瞎猜,我们……”
“我真给祝杰打电话了啊!”白洋拿起手机。
“别打,你这人……真没意思。”薛业摆了摆手,在医院陪护家人本身就够忙够累,他也不想给杰哥找事,“这事……说来话长,咱们逃课吧,出去说。”
白洋原本还没当什么大事,只是想诈一诈这哼哈二将,没想到一诈就诈出一个大的来。他又看小冬,小冬的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移动硬盘,于是便上前先和老师打了个招呼,随后带着人走了。
离开大教室之前,姚冬看到薛业又从教室里叫出一个人来,高高瘦瘦和薛业一个类型的身材,八成是同个项目。这人他认识,学校开展运动员反药讲座的时候他上去发言,是学校的反药大使。
“叫我什么事啊?我还要回去上课呢。”孔玉一脸愁容,“这门课我都要挂科了。”
“你挂不挂科也不差这一天。”薛业很少这样严肃,“我问你,你上次说的那个逸港俱乐部到底怎么回事?你没再和那些人接触过吧?”
孔玉一听就要炸毛,立即正色道:“早就没有了!”然后赶紧看向姚冬,“学弟,你不要听他们胡说,我和药物划清界限,深恶痛绝!学校的反药活动都是我来策划,我绝对不让……”
“你,慢点说。”姚冬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那个,俱乐部,我也知道。它有问题,可是你你你怎么也知道的?”
白洋听完才知道这事大了,再联想小冬有自己一人傻不愣登对抗缅甸诈骗的卧底经验,难不成真让他挖出一个巨大的药物窝点?
“我是去采访一个药头才知道的,而且整个过程都在反兴奋剂中心的监控之下,我必须要让所有人知道药物的危害。”孔玉回忆起来,“这些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学校,我的行为都是学校同意的。那个药头以前是卖‘聪明药’的,一直给高中生供货,但他卖的药实际上能够流通,他被抓是因为卖了假药。至于这个俱乐部……他其实也不是很清楚,就是说了几句,我回来之后就告诉了薛业。”
“你为什么要要要告诉薛业啊?”姚冬又问。
不知道怎么回事,孔玉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你是怎么知道的?知道多少?”
不等姚冬回答,薛业先把孔玉往回推:“好了好了,接下来没有你的事情了。这件事我们处理完会告诉你,你别乱说就好。”
就这样,刚刚一头雾水的孔玉又被推了回去,而姚冬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把这种事告诉薛业。等到他回了教室,姚冬把移动硬盘交了出来,全盘托出:“这这这个俱乐部的事情我都清楚,而且我跟了很久了,咱们换个地方,别在走廊里说。”
“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可以去我家。”白洋提供了一个完全安全又隐秘的地方,“放心吧,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一定站在咱们学校这边。”
就这样,三个人离开学校,换了谈话地点。在路上的时候姚冬还联系了一下大萧,先让他放心,谎称自己上完课要补觉。萧行那边显然挪不出精力来,萧纯到现在还没退烧,左右一想姚冬也出不了什么事吧。
白洋的出租屋就在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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