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冬的短暂失误只是一个小小插曲,并没有给整队造成不可挽救的落后。等到张琪苒最后摸到计时器,飞鱼队以甲组第2的成绩稳稳出线。
“以前出个线我就好激动了,现在出个线像玩儿。”方行又擦汗又喝水,“看来今晚小冬注定要累了。”
罗锐的脸色不容乐观:“中午让他去找队医,还有7个多小时的休息。”
赛中出现旧伤复发或者新伤已经是家常便饭,连姚冬自己都没当回事。他只知道下午还有本次世锦赛最重要的两场,是收官之作,等晚上的男女混合结束,他这回的杭州比赛之行也就完美落幕,画上一个句号。比赛到了现在,所有的人都出现了中后期的疲软,到了中午也没有前两天的激动,大部分人都在酒店里趴着,而姚冬则跟着教练到了队医的房间。
脱掉T恤之后,露出表面不见伤痕、内里千疮百孔的肩膀和背肌。
“老伤了。”队医先是用手摸了摸热度,还没烫起来就说明不算严重。有时候肌肉一拉伤表面立马就烫,那才是最紧急的状况。
“他是初三时候的伤。”跟着一起来的萧行说。
“那时候你俩在一起啊?”队医看了萧行一眼。
“在一起啊。”萧行所说的在一起不是那个“在一起”,“我俩小时候就在一起集训,从小学一年级就开始了,牛逼吧。”
队医跟着笑笑:“我靠,真牛。你俩这算是青梅竹马了吧?”
“是,竹马竹马,现在也,在一起。”姚冬笑着补充,嘿嘿,现在是在一起谈恋爱,互相欣赏对方的沟子。
“别笑了你!”队医拿出按摩膏,拍了下姚冬的后腰,“趴下!到了晚上你可别哭!”
“我不哭,男子汉,流血不不不流泪。”姚冬老实趴下,嘴里喊着跟薛业学来的口号,随即在队医有力的大手按压到伤处的一刹那,真实地发出了尖锐的爆鸣。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杀人啦!”只这一下,姚冬眼泪喷射。
“干嘛呢?吊嗓子呢?”队医已经见怪不怪,再嘴硬的人到他手里都一个模样,“大萧,帮忙压住他。”
“我啊?”萧行没想到自己还要上手,只好上前压住姚冬的后腰。姚冬马上回过头:“我为队里,流过血,我为队里……”
“你你你最好为了队里闭上嘴,来,亲,接下来是至尊服务。”萧行顺手捂住他,扭身对队医说,“您来吧。”
“我来了啊。”队医提示。
“您最好赶紧来,因为我也压不住他太久,他比出栏的年猪还能折腾。”萧行说完立刻俯下身,在正准备折腾的姚冬耳边耳语,“你就当是窒息play,把肌肉揉开就没事了。”
窒息……窒息play?姚冬瞄了他一眼,随后风情万种地趴下了,左手趁着队医不注意悄悄地勾大萧的裤带子。不愧是东北S哦,你好会。
一轮按摩结束,姚冬的左手臂没有方才那么沉重了,贴上膏药之后就回了房间。原本他还以为大萧的阿拉丁神灯要和他玩一场真正的play,没想到回到酒店,只有“午休play”,自己盖得严严实实,被压在床上睡素的。
到了下午5点,play结束,后背的膏药换成了具有保护肌肉张力的肉色肌贴。
下午6点,所有人收拾妥当,向游泳馆出发,等待他们的是最为艰巨的最后一战!
这时候,唐誉的下半身裹着一条白色浴巾,被同样裹着浴巾的白洋拽进了大澡堂的搓澡间:“有人吗?搓俩!”
“来了来了!前后都搓是吧?”两个东北大哥跑了过来。
“都搓都搓,手劲儿轻点就行,这边有个嫩的。”白洋指了指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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