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出来之后,臭臭的姚冬对同样臭臭的大萧说:“对对对不起啊,我不知道热水冲完是这个效果。以前在家里,我也没搓过牛粪饼,我没有经验。”
“没事,以后咱俩这不就是有经验了嘛,人不怕试错。”萧行一脸正色地安慰他,转而就问,“你阿姐有对象了没有?”
“不知道,你问这这这个干什么?”姚冬问。
萧行呵呵一笑,深藏功与名,好似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丹增将来找女朋友肯定不干这个,机会只有这一次:“没事,将来等你阿姐找对象回家,我就可以站在他的背后指指点点,催促他赶紧搓。”
由于4个人都臭了,他们不敢走大厅,而是从后门摸进屋里,衣服快速脱掉换上了新的。另外3个都穿藏袍,萧行也跟着入乡随俗,脱下队服,来了一身做工精细的民族服饰。衬衣有些紧窄,特别是胸口那一块,随时随地都能给撑裂,扣子紧巴巴地拴住布料。
外头的黑色袍子也是只穿一条袖子,另外那条甩在背后。姚冬满眼小星星地看着,多年前的梦想变成现实,看不够一样绕着他转圈。
“好看么?”萧行头一回穿,特别不适应。藏族的衣服比他想象中厚重,不轻盈,有些笨重。但是保暖性肯定更好。在这伸手可以触碰天穹的地方,人的第一诉求肯定不是轻便,而是保暖。
“好看,特别好看。”姚冬亲手摘下自己的腰带给他围上,“小小小时候我就想看你穿,以后你来我家就穿,我给你做几身。”
“我怎么感觉自己像赘婿似的,连衣服都得你家来做。”萧行琢磨琢磨。
“那我去你你你家,你再给我做衣服,要那种东北的大花袄。”姚冬取下身上的坠子,拴在大萧的腰带上。同时又摘下脖子上一串金珠,像颁奖奖牌,戴给了他。
萧行这下可紧张了,身上戴着几十万的首饰,从小到大没这么富有过,以至于下午他陪着小冬遛马和放羊都提着精神,生怕腰坠金牌和金珠丢了。牧区里还养着5条大藏獒,每一条都是丹增亲手喂奶养大,像打手一样在牧场里面巡逻,萧行抱着家里新落地的小羊羔,坐在草垛里,打量着眼前的雪山。
白云在蓝天上轻微摇晃,牛马的蹄声和犬吠此起彼伏。他心爱的人坐在他的旁边,一瞬间的功夫,萧行感受到流逝的时间里出现了永恒的字眼。
高原反应到了下午才出现,萧行重新躺回吸氧仓,从高原上放牧的猛男变成头昏脑涨的弱鸡。晚上又到了该睡觉的时候,尼玛今晚还是不走,萧行看得出姚冬对家里人的不舍,所以主动提出:“你是不是想和你爸妈一起睡?”
“想是想,但我都都都这么大了,早就不能和阿妈阿爸一起睡,说出去要被尼玛笑话死。”姚冬心里过意不去,“我跟你睡。”
“不用,以后咱俩一起睡的机会还少啊?回宿舍之后天天不想睡都抬头不见低头见。”萧行碰了碰他的眉峰,自己要是有这样好的家人,估计没有姚冬的气概,肯定三天两头想回家,“你去找你哥睡吧。”
“可以吗?”姚冬纠结死了。
“可以啊,你俩聊聊兄弟间的心里话,明天一早咱俩就走了,他肯定舍不得你。”萧行替他做了决定,这回一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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