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蒋曜笑了声,“咋啦?我不可能说你起晚了还在轻轨上坐着吧?”
“谁说我起晚了.....”段添有些无力地辩解。
蒋曜没说话,就用笑眼看着他,眸子里透露出洞察一切的神情,段添不得已偏开了视线。
“你这么闲的吗,不去上课在这儿听讲座。”段添说。
“至少在你们军训完之前是闲的,”蒋曜说,“谁叫我是你们小班呢,你们军训我们也要守着.....你免军训是身体不好吗?”
他知道段添脚上受过伤,文身时疤痕的痕迹一看就是才取钢钉不久,明明这道疤在段添身上,但他心里就很.....不舒服。
“不算,脚受过伤。”段添每次说到脚上的伤都很淡然,给人看上去就很不在意,但其实仔细听还能听出来无法释怀的味道。
“那是不能军训,站军姿的话脚有得受,”蒋曜说,“待会儿带你办完手续一起去WK吃饭,吃完训练去。”
不是询问,直接陈述句。
说的还挺霸道,搞得就像WK是他家一样。
段添皱了皱眉,想反驳却又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反驳,只能闷闷地应了声嗯。
他俩办完事蒋曜开车来到YG大楼,停在基地门前的红色法拉利很靓眼。
饶是段添这个不了解车子的人都感觉这车张扬又帅气,唏嘘之际,他听到坐在驾驶位上的蒋曜低声骂了句操。
他不明所以地看了眼蒋曜,发现这人脸上居然带着.....紧张?
神奇。
“有点汗流浃背了,”蒋曜说了一句,“她怎么回来了.....”
“什么?”段添懵逼地问。
“唉,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蒋曜叹了口气,把车停到地下车库。
休息室里面坐着一圈人,段添和蒋曜推开门,交谈的声音戛然而止,都看向他俩。
段添跟坐在正中间沙发的女生对视,长相实在是太明艳了,身上的气场也强,再一看发现她居然跟蒋曜长得还有五六分相似,她旁边还坐着手腕儿贴的全是膏药的韩泽文。
WK的队员今天都在这儿。
“姐,你怎么来了?”蒋曜的嗓音全然没有了底气。
原来这个女生是蒋曜的姐。
蒋潇对段添笑了笑,随即面色严肃地看着蒋曜,“我怎么不能来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好久回国的?”蒋曜扯了扯段添的衣摆,示意他跟着自己一起坐着。
“昨天,”蒋潇说,“回来处理你和老爸的破事儿。”
蒋曜:“.....”
段添瞥见蒋曜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这就是血脉压制吗?
“今天人都来齐了,那就再做一次介绍吧,”田文拍拍手说,“泽文,这是段添,你的替补。”
“你好。”韩泽文站起身,朝段添伸出手。
段添垂下眼睫看着他那贴着膏药的手腕儿,轻声道,“你好。”
“看起来好小哦,”蒋潇笑着说,“小粉毛多少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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