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买什么买!”蒋曜佯装恶狠地说,“就坐我的车!我给你当司机!”
“哟呵,”段添手撑在车窗点着自己的额角,“蒋少甘愿吗?”
“喊蒋少就洗刷我啦添添,怎么不甘愿呢,我心甘情愿好吧,”蒋曜笑着说,“懒得考那驾照了,坐车比开车舒服,真的。”
“可这不方便啊,万一我俩时间冲突呢?”段添眨了眨眼问。
“不可能,”蒋曜说,“所有的事情暂停,我去接送。”
“牛逼。”段添笑了笑。
“我给你说件事儿啊添添,”蒋曜语气恢复正经,“刚吃火锅我和江蔺风呛的那件事儿,不是没有理由的,江蔺风这人你说他能处吧,能处,就是他赌瘾真的很大你懂吧,我是真害怕他把你给带偏了......”
段添没有说话。
他当然知道江蔺风赌瘾大了,哪有加了人微信几乎都在聊麻将的?但江蔺风每次和他组队打几乎都是点到为止,他不想玩了江蔺风也不会强开,提出现下在麻将桌上打也是他提的,他觉得蒋曜有点过于敏感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我自己的私心吧,”蒋曜说,“我看见他跟你走得很近我很不爽,说通俗一点儿就是吃醋,就是那种危机感你知道吗。”
段添沉默地听完,有点想笑,蒋曜真是他见过最他妈直白的人了,喜欢要说出来,就连吃醋也要说出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离他远一点儿?”段添挑眉说。
“不是,”蒋曜目视前方说,“我是说他也喜欢你。”
“哈?”段添感到荒谬。
“乖乖,我是该说你心大呢还是心大呢?”蒋曜说,“哪天我没看住你,你被坏男人骗走怎么办咯。”
“蒋曜,你有点太离谱了哈。”段添咬牙说。
“不信?”蒋曜扬眉说,“等着看吧。”
基于蒋曜的提醒,这几天段添当江蔺风的导游格外注意对方的言行举止,也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点,他在心里把蒋曜踩了个遍,简直是魔怔了,把谁都当情敌,估计以后有狗跟他接触蒋曜都要吃那条狗的醋。
有病。
“蒋曜是不是对你表白了?”江蔺风问。
段添的思绪骤然被江蔺风突如其来前不着调的问题给整得大脑宕机了几秒,“怎么问这个?”
“我今天才跟你出来不到三小时吧,”江蔺风举着手机屏幕给段添看,“你看他跟防贼似的发了多少条消息。”
段添:“......”
上面一条条黑色框全是蒋曜的消息和表情包。
“我就喜欢看他这跳脚着急的模样,”江蔺风勾着唇角说,“有点意外,我和他还能发展成除比赛对手之外的关系。”
“什么意思?”段添问。
“我们战队之前一直想邀你进青训营训练的,”江蔺风说,“但找不到你的任何消息。”
因为那时候被老爸给拦截了,段添垂睫想。
“没想到你居然进了WK,”江蔺风又说,“看见WK官博发的你那张官宣照片,我们战队经理气得呀,三天没吃下饭。”
“啊?”段添笑,“不可能吧。”
“真的,”江蔺风还点了点头说,“谁不知道通天代duan啊,网上流传的你的语音都能猜出来你年龄其实很小,天才边路啊,这样的人才谁都想要,因为战队都想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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