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吧。
当然不止花雅跟他断了联系,还有开心哥,他记得五年前他第一次站在世冠的舞台上夺冠的那个夜晚,开心哥给他发了一长串信息。
抱歉阿duan,因为学业的原因我无法再和你一起打游戏了,我不会参加高考,父母有他们的选择,把我送出国读书,很感谢你对我的陪伴和鼓励,希望你在打职业这条路上乘风破浪,一路长虹,祝你天天开心。
自此,再也没有了消息,游戏状态一直都是离线。
总会有离别的,不是吗?
飞机划过天边线,段添和蒋曜启程去新西兰。
结婚总是要正式一些的,他俩都穿着白色的西装,在神圣的教堂和牧师颇具庄重的誓词下交换戒指。
开场是段添手拿捧花缓缓踱步走向教堂大门,门开,蒋曜坐在白色钢琴下为他弹琴唱着情歌。
蒋曜一共为他唱过三次歌,第一次是表白,第二次是告白,第三次是结婚。
每一首歌都倾注蒋曜对他浓墨的爱意,仿佛告诉他,我一辈子都爱你,我的爱人。
“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段添看着蒋曜的眼睛说。
“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蒋曜和段添相视,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说。
“你们是否都愿意为他们的结婚誓言做证?”牧师对来参加他俩的婚礼好友问。
“愿意!”北极星他们吼。
王昊枕着北极星的肩哭得稀里哗啦,鼻涕横流哽咽地说,“他俩走来不容易,我的添儿终于有人爱他疼他一辈子了呜呜呜呜呜!”
“出息。”北极星笑得不行,但还是给王昊擦眼泪。
段添开始往后扔捧花了,陈千歌没抢到,靳子桀比他快一步把捧花攥紧在手里,随后借花献佛地递给陈千歌,“媳妇儿,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咱俩也在这儿把证儿领了吧!”
“领一个!”段添笑着起哄。
“领一个!”他们跟着一起。
教堂外的白鸽飞在蔚蓝的天空,钟声的长鸣见证了两对爱人的幸福。
多年以后,新西兰的牧场外有两个老人倚靠在木椅上看夕阳,一个姓段,一个姓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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