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又一轮的队内训练。
接近0点结束。
流唱这位新教练,秉承着“张弛有度”的原则,自诩不算魔鬼。
一天天重复着,燕庄除了洗完澡,躺在床上那一会儿猛然感到疲倦外,绝大多数时候,是充实而快乐的。
毕竟,他现在只专注练好监管者角色就好,不需要为人队队友操多余的心。
论“肝”的程度,也没超过他在原世界打比赛的那一年……
那时,可不敢休学玩游戏,学业负担也蛮重。
……
“哎,哎哎……庭、庭哥!”
“救命啊!”
小木船头,扎着小揪揪的绿毛头全身紧张、如临大敌,双手紧紧拽着一根钓鱼竿。
“好重……拉不动,肯定是条大鱼!”
在岸边钓鱼的青年听到呼救,连忙放下自己的鱼竿,跑上船……
“扑通”好大一声!
“茉莉!”
没用的家伙拔河拔不过水底的大鱼。
居然脚底一滑,身体一个趔趄,被鱼竿的力量直接拖下了水。
“咕噜咕噜……”
燕庄大恸:难道,这短暂的重生,就这样终结在一条鱼的嘴上吗?!
没等他害怕,腰间被一双强有力的双臂抱起。
是有点迷糊的,听到青年无奈的嗓音:“腿伸直、踩到河底……水不深。”
燕庄吐出嘴里的河水,站直。
发现水面才刚没过他的腰……尴尬。
幸好在场只有聂照庭。
这位十佳好室友,从来不会拿人糗事取笑。
反倒好声安慰:“别怕。”
又道:“我扶你上岸,赶紧回去冲个澡。别感冒了。”
燕庄无比乖巧。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走出好几十米了,他忽地轻呼:“鱼竿!”
“没事,先放在船上,没人会拿。”
“可是……”
“嗯?”
“我的鱼没了!”
燕庄后知后觉,超级心痛:“起码八`九十斤的大鱼!”
聂照庭失笑:“还有一下午,总能钓到的。”
燕庄“哦”了一声,语气一转,是不好意思,也是担心:“刚刚庭哥捞起我,会不会太重,压迫到你的手腕?”
聂照庭摇头:“没事。”顿了顿,道,“不重。”
燕庄也便放心。
“卧槽!”
经理惊呼:“你俩干啥了?咋搞得一身水?快快,快换掉湿衣服,还没到大热天,别搞凉了!”
“哟,哪来的两只落汤鸡!”是阿布的调侃。
“这是……”阿凯惊讶,“你俩不是钓鱼去了?鱼呢?”
不等二人回话,经理没好气地堵过去:“钓屁的鱼,成天出歪主意!”
燕庄耷拉着脑袋,无比心虚。
唉……
今天周日嘛,照经理的安排,晚上搞露营,教练就大发慈悲,给他们提前放了一下午的假。
说晚上山顶搞烧烤,他听阿凯提起一嘴钓鱼的趣事,突发奇想,准备钓个几条鱼,晚上烤着吃,也省得买。
聂照庭难得清闲,不知是也爱这一口,或者出于对室友的不放心,就跟着他一块儿。
一人一根鱼竿一个桶。
从排位一结束,一点出头,到差不多快三点钟,某始作俑者是连块鱼鳞都没瞅到。
好容易有大鱼上钩,这一个激动,就……
“君子不立危墙!”
“哦~”
“不行陌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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