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一股淫液,却连一丝呻吟都没吐出来。
俞怀季不免心生狐疑,突将她朝后一拽,她立刻撞在他的腰胯上又被撞得一哼,只见她唇上鲜血淋漓,竟是把唇瓣全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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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心疼死了,但不说
€烈性春药(高H)
他的脸沉了下去:“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为什么把嘴咬破,我许你咬了吗?”
元绣冷笑着看他:“你能强奸我,逼我在别的男人面前脱衣裳,但你管不了我怎么对自己。”
所以,他要听她淫叫,她就把嘴咬破。他要她搔首弄姿地取悦他,她宁愿再被他虐打,也绝不会屈服。
她想她明白了,他终究也不会真的把她逼死,那他们就看谁耗的过谁!
良久,俞怀季又勾起了唇角。
“有意思。”
他伸手摩挲她娇嫩的小脸,摸到樱唇上的血渍时,一点一点,极轻柔极缓慢地帮她拭掉。
可不知为何,元绣竟打了个寒噤。
他沾满她的血,把手指放在唇边舔了舔。
“真有意思。”
他突然将她抱起,一阵天旋地转,美人儿被重重抛进了沙发。不等她从眩晕中回神,他抓起她的长腿,把一个异物塞进了她的嫩屄里。
“你塞了什么?!”元绣慌乱起来。
她毕竟已为人妇人母,也曾听一些妇人闲谈时说起,床帏间有些男人会用器具来助兴。
当下忙下意识缩紧甬道感受,可一瞬间的酸胀后,那物竟飞快消失。就好像它融化在了她的花径中,和她的花心、淫液……密密交融。
她忽觉一股燥热涌将上来,心里又惊又气,恨声道:
“你竟然用那种脏东西玷污我,我的……”
“哦?”俞怀季施施然拍了拍手,“叶太太知道那是什么?”
他挑起她的下巴,唇畔笑意温柔:
“是叶先生教你的,还是你这样一位良家女子、为夫守节的贞夫,竟会认识窑子里给妓女用的春药呢。”
元绣连连发起了抖,也不知是气,还是因为她已无法控制身体。
“这可是最烈的春药,专门用来调教那些不听话的窑姐儿的。”
“我原没打算用在你身上,谁教你总惹我生气。”
抬起手,他开始一颗一颗解开衣纽。
沙发上不着寸缕的妖娆美妇用手揉起了自己圆大的奶子,她一身接一声地吟哦着,满脸潮红,香舌连吐,腿间的媚穴滋滋流着水把沙发垫子都打湿了。
俞怀季却不紧不慢,取下袖扣扔在地上,他露出的腰胯腰腹紧实有力,美人儿痴痴看着,仿佛被他蛊惑了一般。
“……嗯,要……要……”
腿心的瘙痒教人痛苦不堪,元绣从来没觉得那样空虚,那样难耐……恨不得立刻有根棍子捅进来插死她,什么棍子都好,只要够粗,够硬!
“我要……啊哈……要……”
情不自禁将手指插入进去,可那样纤细的东西如何能满足她发情的淫洞?反倒因为一只乳球受到冷落,教美人儿愈发焦躁起来。
终于,她抬头朝俞怀季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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