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不叫,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元绣冷冷道:你除了用那些下三滥的药,还能怎么样。
况且,就算他用了药又如何?
如今她已经不会为此羞耻了,因为她知道那样放荡的自己不是出自她本心,不管他用什么手段调教她,她的身体屈服了,心也还是不曾动摇。
俞怀季静静看着她,屋中一盏电灯自他头顶打下光晕,他脸上慢慢浮起笑意来,那晕光却仿佛冰棱般,一块一块割裂了他的面容。
不如,我们来打个赌罢。
你赢了,我就放你走。输了,你就承认不靠药,你还是个要求我肏透你的骚妇。
元绣却不为所动: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他忽的拉开抽屉,从里头拿出一卷胶卷,将那胶卷往茶杯中一掷。
茶杯中还有半盏残茶,只见胶卷遇水,很快粘连在一处。元绣认得这正是他拿来威胁她的那沓艳照的底片,不由一怔。
俞怀季道:明天你就可以不用来了。
真的?她心下却狐疑。
第一次她被迫来求他,他也允诺只要她陪他一晚。这个男人的喜怒无常实在教元绣心惊,可看到底片已接近半毁,心里又忍不住生起一丝期望。
犹豫片刻,她道:你要我打什么赌?
很简单,我们玩一个小小的游戏。只要你坚持到最后不求我肏你,就算你赢。
似乎怕元绣不信,他笑了笑:
我不会在任何地方用药,你忍不住了,也可以自己玩穴,我保证不插手。
当然,若你输了,就要劳驾你再拍一组新相片给我,是你亲手拍。
片刻后,元绣被领进了一间陌生的屋子。
只见她的双眼被蒙上了一条黑色绸带,绸带在她脑后打了个结,长长的尾端垂落,更衬得她一头长发乌亮动人。
她的胴体还是那般堆酥凝雪,青丝柔顺披下,白腻香肩下两只浑圆美乳随着她的走动微微弹跳,那粉嫩樱果隐没在发丝中,但见她浑身上下只有三色,却是黑的更黑,白的更白,粉的更粉,真真是勾魂摄魄。
俞怀季牵着她的手,见状,眸光又黯了几分。
他胯下肉棒始终没有得到纾解,此时肿胀得甚至微微发疼。但他松开那只纤掌,自顾自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叶太太,开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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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绳索(高H)
美人儿微微一颤,慢慢地,朝前踏出第一步。
失去了视觉,她只能凭借其余感官的知觉来摸索,他说只要她能从这间屋子的东头走到西头就算她赢,那这间屋子究竟有何玄机?
心中沉吟着,忽然,她听到叮铃铃的一声,不禁背脊发僵,忙不敢再走。
定了定神,元绣伸出手,轻轻摸索着,竟摸到一根绳索,而那绳子的下方垂着一只铃铛,方才正是因为碰到了它。
她顿时恍然大悟,这绳索与她腿心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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