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怎么动起来了
而且她发现,原来那绳索前端还有绳结。硬硬的绳结如同一个拳头,在滑动中噗一下撞进她穴口,她顿时嗯嗯啊啊着阴精喷了一地,男人的大手还在她颊上抚弄:
爽吗?看你这么饥渴,我来帮一帮你的忙,叶太太
他的唇附在她耳边,唇瓣根本没有触到她的肌肤,却教她连连战栗:
你可是,被一根绳子强奸了呢。
没有嗯嗯!
可怜小美人儿已经抖得连站都站不住了,绳结缓解了媚穴难耐的瘙痒,她便扭着屁股不住在那硬硬的结上磨蹭,但越扭又越是空虚。
她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感觉到俞怀季站在她面前。
他修长挺拔,翩翩然如芝兰玉树。但是她知道他的阳具有多粗,它能深深捅进她的子宫搞得她又哭又喊,能塞满她的淫径让她一滴骚水都流不出来,一边插一边用热精灌满她,灌得她直哆嗦。
不行不能再想了她不能受他诱惑,她必须要摆脱他!
可是那绳结在滑动中突然远去了,美人儿徒劳地张着小嘴,想夹着绳子用力去吸,但她已腿软得无法行走。
偏偏她娇躯朝前栽倒,只听噗的一声,蜜水四溅,她的嫩屄也抵上了一个又烫又硬的拳头。
那拳头不知比绳结要大多少倍,它热热的连她的骨头都烫酥了她樱唇连颤,小脸上又是迷蒙又是挣扎。
俞怀季仿佛看出了她在想什么,他勾起唇角,往后一退。
不!她急切地揪住他的衣襟,我,我
嗯?怎么了,绣绣?
她一阵恍惚,仿佛回到从前,彼时他也是这样温柔。
给我美人儿呜呜地哽咽起来,给我,肉棒
你求我肏你了,是吗?
是
那你是不是小骚货?
是
是不是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荡妇?
是呜呜
你以后是不是每天都要给我干,被我肏透了骚屄灌大肚子,只会摇着屁股做我的性奴?
是,啊哈!别,给我快给我
她听到一声轻笑,仿佛自深渊中透出。
那叶先生呢?
元绣浑身一激灵,他道:
若他在天有灵,应该在看着你对我发骚呢。
话音落下,欲龙呼啸而来。美人儿嗯!的一声手脚乱战,浑身绷紧了被男人挑在鸡巴上连连抽搐,竟是这一下就被干穿子宫,干上了高潮。
啊,啊哈好深,太大了用力,再插再用力插我的屄
她所有的理智都远去了,所有的羞耻、坚持、尊严,通通化为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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