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怀季回过头来,把半杯没喝完的威士忌搁在窗台上:
“喜欢吗?”
他视线所及之处,是插在花瓶中满满一大捧的栀子花,他的笑容温柔似水,还透出几分怀念:
“从前还在越兴的时候,栀子花开了,我总会挑一朵开得最好的摘下来。”
还滚着晨露的花朵洁白柔嫩,他会为她插在发间,她嫣然一笑,人比花美。
“可惜,现在你再配不上它们了。”
他走到她面前,轻轻撩起元绣披散下来的乌丝。
“你已经是随便哪个男人都能玩的淫妇了,瞧你的身子……怎么这么骚,嗯?几天了,竟然还有印子。”
原来元绣已是沐浴更衣过,身上只披着一件白色薄纱。
那纱若隐若现,贴着她峰峦起伏的胴体,现出底下高耸的乳儿和紧夹在双腿间的私花——
每次她进来伺候时要穿的衣裳,全都是俞怀季事先定好的。
他若要她一丝不挂,她也必须赤身走过走廊。至于那些特制的开裆小裤、露乳抹胸、画着男女交合图案的春宫肚兜等物,她都不知穿过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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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З`●)
€美穴插花(高H)
今天这件薄纱亦是如此——穿了还不如不穿。
都说半遮半露反勾人绮思,她欺霜赛雪的玉体笼在这云雾一般的轻纱后,衬得她身上那些数日还未曾消退的吻痕指印也更加香艳了。
“回去之后,你是不是自己偷偷玩过了?”
“还是说,你早就耐不住寂寞偷过汉子,还被别的野鸡巴搞过?”
修长的手指沿着娇嫩脸颊下滑,一把握住她胸口饱乳重重揉捏起来。元绣在看到那捧栀子花时,心神原本恍惚了一下,此时这些淫邪调弄立刻将她拉回现实,她看着男人唇边的笑,眸中只有冰冷。
“是不是很恨我,嗯?”
“恨就对了,你也该尝尝我那时的滋味。”
“从前,我真没想过有一天能这么玩你。你不是大小姐吗?落难千金,又做了锦衣玉食的少奶奶……现在也要跪着给男人舔肉棒了,但你舔得很爽罢。”
他拍了拍元绣的脸:“去椅子上坐着,把腿举起来,张开。”
这间屋子正是那次俞怀季用一根绳索奸淫元绣的地方。
四壁挂满了光亮如水的镜子,大大小小的镜面中,映照出美人儿若隐若现的娇躯,她神色漠然,仿佛早已心如死灰,只坐进一张宽大的椅子里,将双腿高高抬起往两边分开,露出腿心毫无遮掩的嫩穴。
“嗯……很合适。”俞怀季端详了片刻。
接着,只见他取出花瓶里一支盛放的栀子花——元绣虽极力不去在意他的举动,可还是在他靠近时浑身一颤,抓着腿根的两只小手也不由自主捏紧了。
“很漂亮,对不对?”他抬眸一笑。
“现在,还是插在骚屄里,更符合你这荡妇的身份。”
原来他竟将那细细的花枝插进了美人儿的甬道中,花枝虽磨得十分光滑,但究竟是一件异物。且这样雪白纯美的花朵却插在女人身上最私密香艳的媚穴里,这又是何等淫乱,何等下流的一件事?
元绣的脸骤然飞红,那双秀媚美丽的狐狸眼中也现出熊熊怒火,只是眼下她一丝不挂不得不任人摆布,怒意反倒使她更添几分可怜。
“一枝还不够罢。”俞怀季的声音很柔和。
“你的屄早就被肏熟了,吃粗鸡巴也吃出了习惯,这么细的棍子哪能满足你?”
一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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