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已是抱着漪澜在包厢中走动起来。
随手扯下她的抹胸扔在地上,那两只被冷落多时的美乳一弹跳出来,奶头立刻硬硬地抵上男人的胸膛,和他的火热健躯彼此摩擦。
穆靖川抬起右手轮流揉搓,揉两下又抓起一只沉甸甸的奶儿喂进口中,吸舔得那红肿樱果啧啧有声。如此一来,他自然便是单手抱着漪澜。
但他托着怀中一丝不挂的美人儿便如托起一片羽毛,也不知他怎么就那么强,寻常男人做来要气喘吁吁的事,他却轻而易举,从容不迫。
也只在她的媚穴猛然吸他一口时会闷哼出声,接着便用更重的力道一边走一边干她,直干得娇人儿乳摇臀颤,高潮迭起。
不知不觉,戏台上一场《银空山》已演完,此时正唱到整场戏最精彩的《大登殿》。
这戏园内上下两层都有包厢,加上一楼的散座儿,至少也有一百来号观众。老生施奇山方一亮嗓,全场掌声雷动。
热烈的喧嚣里,无人知道二楼视野最好的特厢内,正在上演一场比戏精彩多了的激烈情事,而包厢的主人,显然也顾不得台上究竟在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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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
€欲仙欲死(高H)
“……唔,嗯唔……唔……唔唔!……”
只见密密垂下的帘幕后,一双柔嫩小手握着包厢前的栏杆,两只肥白的奶子却是被用力抵在栏板上,奶头都被压得扁扁的。
美人儿细腰躬下,雪臀高翘,光溜溜的玉体弯折出一个诱人至极的弧度,那大大张开的双腿间是被干得红肿濡湿的小淫穴,浑身上下只剩一双缎鞋还蹬在脚上。
肉棒进出间棒身裹满了春液白浊,大股的精水从她甬道中被带出来,还依依不舍地挂在绽开的蚌肉上。再看二人性器相连的位置,竟连下方那一块地毯都被全部打湿了。
水渍从靠门的墙根蔓延过来,或是星星点点,或是一滩一滩的积聚成水洼。有的洒落在椅子上,有的则拉成一条,足绕了包厢一整圈——
可想而知,方才穆靖川肏干的时候究竟有多肆无忌惮。
偏偏他因为刚射了一次,此时更是持久得惊人。他很喜欢从后面干她,因为那样能让他入得最深最用力,起初漪澜还是站立着扶住栏杆挨肏,渐渐地腿越抖越厉害,腰也越来越软。
她只能大半个上半身都贴在栏杆上,腰肢若不是有大手托起,也早已瘫软下去。樱唇间却塞着一团鹅黄布料,竟是她之前被脱下来的小裤。
小裤上的精液已经干了,可充盈她齿颊鼻端的,还是那种奇异又浓郁的味道,那是独属于雄性的气息……
念头闪过,嫩屄又敏感地一缩。男人低咒出声,狠狠拍了她的屁股一下:
“又夹!再夹我就把帘子揭开,让满场都看看你的骚样儿!”
“唔……呜呜……”
明知他是故意吓唬自己的,美人儿还是又羞又怕。想到此时若恰好起一阵风把帘幕吹开,根本不用他动手,他们两人交合的模样可就会……
如此她越想越羞,越羞却又越发敏感,媚穴连连蠕动着夹得男人粗喘声如同野兽,一边干她一边对着她的小屁股左右开弓:
“真是个骚货……你还兴奋起来了?”
“是不是在想我怎么当着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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