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舅舅忍不住了。
她就知道舅舅不会眼睁睁看着她乱来的,她处心积虑演了十来天的戏,终于演到了最高潮的时候。
幼筠眼中极快地闪过一抹得逞笑意,但她转过身去时,脸上已全都是慌乱之色,只差要哭出来。
下一刻,她又克制不住地媚吟出声,当着男人的面,小手又朝腿间探去,揉弄她充血得厉害的淫核:
“好痒……啊哈,筠儿,筠儿真的好难受……呜呜,舅舅……”
凌弈深这才发现她状态十分古怪,忙上前去一摸她前额,滚烫得惊人。再看她这副春情盎然的模样,绝不单单只是她自己情动了,他心头一动:
“齐老五又哄你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了?”
“不是,啊……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嗯!……啊哈……”
她断断续续地,半晌才把事情说清楚。
原来自从那次“误中春药”后,幼筠就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奇怪的变化。
她经常半夜醒过来,只觉燥热干渴,一开始还能靠喝凉水缓解,后来却是越发难耐,忍不住在床上磨蹭。
她因着那次和凌弈深的亲热,也学会了如何释放欲望,凌弈深第一次撞破她自渎,就是因为她实在忍不住,才会偷偷躲着揉屄。
但是这种状况越来越严重。
起初她还能自己用手泄出来,越往后,燥热来得越频繁,她需要揉屄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因为得不到彻底满足,她只能经常在无人的地方勉强纾解一下。可是隔靴搔痒只会带来更大的空虚,在实在无法后,她辗转买了一根假阳具回来,心想着若是能得到一次满足,是不是就可以再也不用煎熬了?
说到此处,小人儿怯生生抬头:
“舅舅,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我怕你觉得我变坏了……”
凌弈深的大手落在她发顶上:“傻孩子。”
他竟然一直没发现她如此苦恼,这是他的失职,他怎能怪她?况且,整件事归根结底也不是她的错。
怕她为此自责,他道:
“你当然没有变坏,你只是生病了。”
“……生病?”
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何幼筠身上会出现这种变化,想来不外乎两种原因。
其一是上次那春药其实药性未散,所以她才会一直频繁发作。其二便是她体质特殊,那春药便仿佛一把钥匙,开启了异变的开关。
但不管怎么想,这两个原因凌弈深都闻所未闻。
世间怎有那样厉害持久的春药?而所谓的特殊体质,他也从未在医书上见过。
是以他也只是凭借逻辑稍稍推测些许,其实幼筠满嘴都是谎话,她所说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他自然怎样都想不通。
但这次为了不让他看出端倪,她是真的偷偷吃了一颗春药下去。凌弈深还在沉吟,她的玉体已缠了上去:
“舅舅,那我该怎么办……”
他喉间不由发紧,想原抱她进浴房泡泡冷水澡,又思及她说那些常规手段如今都对她无效,恐怕还是只能他亲自帮她……
“明天我就带你去看医生。”他的声音低哑了下去。
“现在,只能让舅舅先帮你……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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