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热,恨不得她身上这“怪病”永远都治不好。
两人原本是各怀鬼胎,此时却一拍即合。
他打着“治病”的旗号,哄幼筠跟他接吻,跟他交缠,还在她清醒的时候哄她用小手帮自己纾解,美曰其名帮他“消肿”,至于她睡着时,早就浑身上下都被他舔吮遍了。
幼筠呢,表面装作懵懂,其实做梦都想着舅舅能搞烂她的骚屄。
只是那样亲亲摸摸的,如何能满足她?所以她不得不在凌弈深出门后,躲在秘密画室里大声浪叫着激烈自慰。
那副描摹他性器的西洋画画完了,她便每天都痴痴地看着。心想着男人早上都会晨勃,要是自己能趁舅舅还没醒的时候,偷偷舔一舔他的大鸡巴……
这念头一冒出来,她便再也压不回去了。偏凌弈深总是醒的比她早,苦等了一个多星期,这天,她终于在他之前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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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摆烂.jpg
晨勃偷吃(H)
此时天边刚露出鱼肚白,紧闭的窗纱外透出一线微光,落在大床上,恰好在凌弈深高挺的鼻梁上打下一道光影。
还记得情窦初开之后,她最喜欢的,便是这样偷偷凝视着他。
旁人都说他不好接近,脾气冷淡又古怪,只有她知道当他睡着的时候,便是如此温柔皎洁,仿佛冬夜里明月洒落的清辉。
她情不自禁伸出手,方要触到他的面容时,又一下收了回来。
她害怕惊醒他,又害怕打碎她不敢亵渎的月华,她心里虽然每天都在转着千百个念头勾引他和自己交合,可幼筠知道,他对她来说,永远都是不可玷污的。
正因如此,若是能把他的肉棒含进嘴里,哪怕只是舔上那么一下,带给她的满足也教她发狂。
悄无声息地掀起被子一角,果然,幼筠看到男人的双腿间,睡裤裆部高高顶了起来。
她暗自吞咽了一下口水,身体朝被子的深处滑去。
夏被很薄,光亮透过被面,昏暗的视线中,她小心翼翼地终于伏在了他腿间,又探出纤指,一点一点,极缓极轻地把裤缘往下拉……
下一刻,她猛然屏住了呼吸。
原来那裤缘刚一滑落,粗大的肉体立刻弹跳而出,似乎已经憋闷多时了还在幼筠眼前抖了抖,这样近的距离,柱体上的青筋血管亦是清晰可见。
他清晨的欲望似乎格外强烈,这肉柱粗若儿臂,口中的涎液越来越多,原本幼筠只是想舔一舔伞端,偷偷尝尝大鸡巴的味道就可以了,此时却是情不自禁将樱唇张开,先是用粉舌试探地一吸。
浓烈的雄性味道霎时盈满她的齿颊,她只觉腿心立刻涌出一股热流,花穴也瘙痒起来。
果然……是她想象的味道,好美味……
她迫不及待把整张小嘴都含了上去,龙首实在太粗了,她竭力张到最大也只能勉强吃下。又怕闹出太大的动静惊醒凌弈深,便一边含着半边龟头,一边用香舌在被冷落的另一边上贪婪舔舐着。
“嗯……唔……”
好好吃……是舅舅的味道……舅舅的鸡巴真的好大,要是能这样把他的精液吸出来就好了……
她想到以前自己吃糖棍儿的时候,便是这样因为糖棍儿太粗,只能一边含着一边舔。彼时她哪里知道,这世间最好吃的一根棍子,原来长在舅舅身上呢?
夙愿终于得偿,她不免一时忘形,却忘了凌弈深可不像她那样睡着了就叫不醒的。
每天早上,其实凌弈深都会被胯下勃起的欲根给憋醒,这段时间天天跟那个小家伙睡在一处,他更是早早地就因为情潮难消只能去洗冷水澡,此时却忽然感觉下体传来湿热的柔软感觉,剑眉不禁越蹙越紧。
朦胧的观感中,他仿佛听到了啧啧的舔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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