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以暂时替我陪你,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
她红着脸“嗯”了一声,也不知是不是感觉到那手帕上还有他指尖的温度,骚穴里没有被吸收干净的精水流得越发快了。
漪澜素来品学兼优,以往没有课的时候她都是在图书馆用功,如今她虽然经常出去,但旁人都不以为意,哪里知道她每次从外面回来上课,其实都装了满肚子的男人精液?
有时候穆靖川还会故意没收她的小裤,让她光着屁股回学校。
有时候他送她过来,因时间还早,便让汽车夫把车子停在隐蔽的地方下车。他则将她按在车子里肏得花枝乱颤,因为紧张她的嫩屄绞得死紧,也刺激得他愈发兴奋。
即便很忙,只要她来了,他不会让她的小穴空着回去。
漪澜还记得有一次,他忙着开一个长达一天的会。每当会议到了中途休息时间,他就会回到办公室,将被剥得一丝不挂的娇美人儿搂进怀里,快速摆动着结实的虎腰,不过数分钟就肏得她媚吟连连,又扭又喊。
他还跟她打了一个赌,赌在他会议继续之前,能把她干到高潮多少次。
漪澜赌的是五次,她觉得这个次数已经够多,没想到自己还是赌输了。
输了的后果,就是她必须要在穆靖川每次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自己把光溜溜的小屁股对着门口撅起来,还要把手伸到臀后,主动掰开穴口,一面摇着蜜臀一面红着脸求欢,娇声央求他:
“求少帅……嗯,疼……疼爱澜澜的小骚屄……”
那天她就那样赤裸地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他的军装,随时等他进来肏她,只要一听到他的脚步声,就下意识张开双腿等待大鸡巴进入。
因为被干了一天,回家的时候,她不仅小穴合不拢,那淫核儿更是硬硬的足过了一个多星期才消肿,好在谈教授不知道女儿每天都在外面和人做什么,否则恐怕要气疯。
在谈太太的旁敲侧击下,他的态度似乎有些软化了。
如今已是秋天,靖芝夫妇下帖子邀他们一家人过府赏菊,谈教授原不想答应,谈太太道:
“我听说吴府上有不少菊花名种,叫凤凰什么,凤凰……”
漪澜在一旁接口道:“凤凰振羽。”
“对,凤凰振羽。还有好些个胭脂点雪,朱砂红霜……听名字就知道必然极美,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样儿。”
她们母女俩你一言我一语,说得谈教授愈发心痒难耐。
他是爱菊之人,如何不意动?又想只是去穆靖川姐夫家里做客,太太跟他夫人是朋友,自己也不能拦着太太和人家来往。
如此一番自我说服,虽然他嘴上不说,实则已经是答允了。
漪澜见状,不免暗觉好笑。
这些菊花当然是穆靖川送到他六姐家里的,她想着既然父亲不再像之前那样动不动就喊打喊杀,或许眼下就是引荐他们见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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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饱的某少帅(????)
断绝关系
到了赴宴那天,谈教授起初虽是淡淡的,没过多久,脸上也不觉露出笑容来。
靖芝夫妇自是十二分的热情周到,一家三口都出来见客,大有要和谈家做通家之好的架势。他们夫妇俩又都是八面玲珑之人,待人接物挑不出一丝错处的,谈教授有心想板着脸,人家这样客气,他哪能如此?
一时赏完菊花,也到了开晚饭的时候。
主人家便一一请客人入座,又听老妈子过来说:
“七少来了。”
谈教授心头一动,只听一阵脚步声,老妈子打起帘子,一个高大身影从容而入。
靖芝忙迎上去,笑道:
“你怎么来了,我这里正请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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