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他便加快抽插速度抵着她的后庭射了出来,肉棒撤出甬道,但见白浊汹汹而出,她的小屁眼露着一个更大的洞,真真是不堪至极。
呼吸不免又粗重起来,但俞怀季还是强行压下欲望,抬起美人儿两条长腿抬起架在肩头,俯身下去,极轻柔极仔细地为她舔弄起小穴。
还没分开的时候,每次欢爱过后,他都会这样帮她舔一舔。
他迷恋着这张小嘴里的香甜滋味,每次都会把那些淫液喝得涓滴不剩,还拍着她的小屁股让她再多流点出来。
也因为她的嫩屄又敏感又耐肏,虽说轻易就会被搞肿,但只要及时呵护,便会很快恢复粉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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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狗:喜欢舔脑婆(????)
舔吃美穴(H)
他的大舌顶进穴口,先贴着红肿的嫩肉研磨,又慢慢地,一口一口吸着美人儿的淫液,再把那些粘滑滋润的春露用唇舌抹在她的花阜上。
不止是蚌肉、淫核儿,俞怀季连穴缝里的每一处褶皱都仔仔细细地舔舐着。
如同公犬舔舐受伤的伴侣,从花穴舔到股缝,又舔弄她更加凄惨的小菊眼儿,最后把整个挺翘的臀瓣都吃了一遍。
此时他自然又硬了,腹下涨热如火硬似坚铁,兴奋的前精不住从铃口里涌出来——他向来就是如此,射的次数越多便能坚持得越久,而且精液还越来越浓。
他低喘了几声,慢慢又把肉棒喂进湿滑的娇穴里,花径顿时将他缠着死紧,他却没有动作,而是搂着元绣,保持这样与她性器紧紧相连的姿势环抱住她。
砰咚、砰咚……他们两人的心跳都安静宁谧。
他凝视着她的面容,听到屋子里传来“咔嚓”、“咔嚓”秒针走动的声音,只希望那声音能更慢些,更长些,能停止下来,直到永恒……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传来敲门声,老妈子道:
“三爷,谈先生和谈太太来了,在外头大客厅等您。”
俞怀季答应了一声,这才松开怀里的娇人儿。
他打来热水,动作轻柔地帮她清理干净身上的淫痕,衣柜中,有一只很少打开的箱子,里面全是簇新华贵的女子裙衫,一律照着她的身量裁剪。他找出一件丝绸睡衣来帮她穿上,又亲了亲她的小脸,方才换了套衣裳出门。
谈家夫妇听他说了来龙去脉,自是感激不已。此时两个孩子也醒了,彤彤已经没了后怕的模样,反倒满脸新奇:
“黑脸叔叔,原来你姓俞啊。你家里真漂亮,好大的屋子!”
谈先生忙道:“彤彤,又胡说,怎么这样称呼叔叔?”
俞怀季笑道:“孩子们喜欢我,才肯如此和我亲近。”又揉了揉彤彤的小脑袋,“晚上和爸爸妈妈在叔叔这里吃饭好不好?”
他这样客气,谈家夫妇愈觉得他果然如传闻一般是个翩翩君子,谈话也越加投契。
一时两人谢绝了俞怀季的挽留,带着彤彤起身告辞。因他们听俞怀季说,元绣与他乃是故友,这会子也在俞家,自然便没有将阿虎一道接回去。
阿虎心里却一直都在忐忑,从小妈妈便教他,不要轻易给旁人添麻烦。虽然叔叔人很好,究竟跟他也是陌生人,他那时本能就向叔叔求救,岂不是也给叔叔添了麻烦?
而且他还抱着叔叔嚎啕大哭,眼泪鼻涕都蹭在了叔叔的衣裳上,叔叔家里这样阔,衣裳定然很贵,也不知道妈妈赔不赔得起……
他的小脑瓜里正转着千般念头,忽觉头顶一热,大手落下,却不知是该像对彤彤那样如常地揉一揉,还是该更加亲昵。
“叔叔……”阿虎抬头,小脸上露出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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