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的春液早已将床单打湿得一塌糊涂,每当肉棒朝里一捅,美人儿的奶子就会贴着床单往前一滑。她的小奶头已经被蹂躏得如同滴血了,又麻又痛,偏是因为无人玩弄,还痒得惊人。
此时她已经被干得满脑子只剩下屄里的那根鸡巴,情不自禁便将奶头揪住用力揉搓,此举愈发刺激了身后奋力冲撞的男人——
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响,他挺着性器一次次带出淫液翻出媚肉肏得她花枝乱颤,粗硬的耻毛还不住摩擦美人儿的花核,因为小嘴被堵,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这声音也愈显得她可怜,教人情不自禁想象她正在遭受怎样的奸淫。
……他终究还是侵犯了自己的外甥女。
凌弈深忽然有一种解脱般的颓然,不管用什么理由,侵犯就是侵犯,这次,他再也不能对幼筠说自己对她“毫无邪念”了。
既是毫无邪念,为什么要干她的屄,要夺去她的处子之身?
今天她没有中药,他也没有喝醉,他连自欺欺人的理由都没有,只能直面自己的无耻。
如此想着,他胯间的动作反而越发狂猛。
左右已是无耻了,索性无耻到底罢……等结束后,他会让筠儿自己做出选择。
她的嫩屄已经被他肏得松软了,媚肉紧裹着粗壮阳具不留一丝缝隙,他爽到极致的同时还觉得不够,恨不得把两颗精囊也一并塞进去。
但她究竟还是太过生嫩,几百个回合的激烈肏弄后,小人儿已经哼都快哼不出来了,纤手也无力地抓着床单,任由自己的胴体在床上不住滑动,奶球摩擦得通红一片。
在她又一次高潮时,凌弈深只觉精关又被夹得不稳,索性不再强守,正欲将巨龙拔出。
但他这马上就要喷泄的肉柱涨得更粗更大,一时被穴肉紧紧裹住拔不出来,他的浓精已激射而出,一股脑的全对准美人儿的花心射了上去。
“唔!……唔!……”
幼筠顿时被烫得连连激灵,她想象过许多次被舅舅射满的感觉,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激烈,这样的热烫,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融化了……
凌弈深也没想到自己竟不小心射在了她穴里,愧悔的同时却又满足不已,忍不住轻抚着她被灌满的小肚子,只觉那里头仿佛还能听到精水荡漾的声音,刚射完精的性器不免又硬了。
他将她抱起来翻了个身,只见她满脸迷蒙,香汗淋漓,也不知是不是快被他射晕了。就在这一翻转间,肉柱在她穴里旋转搅弄着,她直着身子又喷了他一手的水儿,他忍无可忍,直接跪在她腿间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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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累了,三更_(?3)∠)_
干晕过去(高H)
灯光下,只见那嫣红狼藉的娇穴泛着一层莹润水光,凌弈深也不是第一次凝睇这张贪吃的小嘴,只觉它比平时还要美上十倍百倍,亦是可怜得不行。
分明只能容纳一指的穴口,此时居然能吞下儿臂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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