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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抚上来,轻柔地帮她拭着泪,她一下将他的手掌拨开,他却不屈不挠,最后索性用唇去吻她脸上的泪痕。

“你放开……放开!”

“我不放。”

“我已经回答你了,你还想怎么样?!你不是恼我更喜欢耀轩吗?他就是比你……唔!……”

他用力堵住了她的唇,她也更用力地去咬他。俞怀季吃痛,眉峰霎时蹙起,但他的臂膀还是牢牢将她箍在怀里,大舌一遍又一遍耐心地厮磨着她的唇,终于她将唇瓣微微启开,任由他的舌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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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俞狗!贺喜俞狗!

第429章€你吃醋了(H)

“……不许再说这种话了。”

不许再说更喜欢叶耀轩,哪怕明知这是她的气话,每每听到的时候还是会教俞怀季心口一恸,从前是嫉恨,如今却是愧悔。

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母亲在那段旧事中扮演了如此不光彩的角色,七年前返回越兴后,他确实听说元绣的乳母病得很重,也听说是叶家出钱给老人家治的病,但在她绝情的回应下,反而愈发教他笃定了自己被抛弃的事实。

原来……她从未爱过另一个人。

他们渐行渐远,在互相的误解与伤害中都把彼此刺得鲜血淋漓,如今失而复得,最强烈的却不是喜悦,而是害怕再次失去的惶惑。

他的吻急迫却又轻柔,大舌小心翼翼掠过她口中的每一处软肉,如同呵护一件珍宝。元绣原本想说“我偏要说”,看到他的眼睛,情不自禁就将反驳给吞了回去。

他的身体覆上来,轻轻将她按在了床上,她听到他们彼此紧贴的心跳都如同擂鼓,他越吻越深,缠住她的舌,她的双臂也不知在什么时候环上了他的脖颈……

“不哭了?”

她哼了一声,眼圈儿还是红红的。

俞怀季轻轻用指腹揩拭着她脸上的泪痕:

“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你不是还有朋友的饭局吗?”她说着,还故意在“朋友”两个字上加重音调。

他低声笑了出来,那笑声从胸腔透出,不知怎的震得她浑身一阵酥麻,愈发不自在起来。

“你吃醋了?”

元绣瞪了他一眼,他眸中的温柔仿佛要将她淹没:

“我今天确实跟朋友有聚会,不过是十几个朋友。那位任小姐也是我在饭店门口遇到的,暂时同路罢了。”

“哦,原来人家姓任啊。”

她忽然觉得耳后一痒,他的舌拂上来,含住她的耳珠儿吸吮:

“绣绣,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样很是……嗯,可爱?”

她顿时羞恼得想捶他,却被他趁势一把抓住皓腕,又一次拥着她缠吻起来。只不过这次除了她的小嘴,她的粉颊、玉颈,还有那玲珑可爱的雪白耳垂……全都留下了泛着水光的吻痕。

可想而知,如此旖旎,俞怀季不可能没有反应。

很快,元绣便感觉一个硬热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大腿,隔着层层冬衣,仍旧烫得惊人,一吻已毕,俞怀季松开她,手掌却握着她的纤手往下探。

“帮帮我。”

……这个,流氓。这可是在医院里,门也没锁,他就不怕有人进来了当场撞破,看他这俞三公子的脸面往哪搁?

但是她听到他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回荡,鼻梁蹭着她,仿佛有点撒娇意味似的,她脑子一热,就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探了进去,摸到那根壮硕的肉柱,情不自禁便上下套弄起来。

“唔……”

这种感觉很奇妙,元绣看不见他身下的画面,他们二人衣衫俱在,若教外人来看,不过是拥在一起姿态有些亲昵罢了,但她的手其实正抚弄着他的阳具,接触着他最私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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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嗷呜脑婆贴贴~

PS.解释一下,因为这段时间没有太多时间,每天更的比较少

导致每对cp出现的时间都被拉得很长,但其实总体更新量还是跟以前差不多的

我也很想一口气把一个大情节更完,但实在力有未逮,还请追更的小天使们谅解

(′`)比心

第430章€你在吸我(高H)

纤掌滑动间,他的呼吸愈发深沉。

她玉指一动,滑到他的龙首上。指腹沿着粗糙坚硬的龟棱打圈儿,他的喉结也开始急促地上下滚动,她脑子里忽冒出一个念头,若是舔一舔,不知他会有何反应……

这样一想,元绣只觉浑身滚热。

她向来自矜,万没料到自己会有如此羞人的念头,说来这都要怪他,谁教他这么……咳,总之就是他把自己带坏了!

也不知是为了掩饰还是泄愤,她手掌骤然收紧,握着肉棍儿一捏——

“嗯!……”

俞怀季顿时哑着嗓子哼了一声,双眉紧蹙,面上现出似隐忍似欢愉的神情。

她又用力一捏,他眼疾手快,捉住那只作乱的柔荑:

“几点了?”

“嗯?”元绣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俞怀季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还有一个多钟头到饭点……虽然时间不太充足,但也勉强够了。

当下只听到啪嗒两声,病床边霎时落下两只高跟鞋。接着又是女子的娇呼轻吟和男子的低笑,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啾咕啾咕的奇异水声……

很快那张床也摇晃起来,一只小手揪着床头的栏杆,又有一条雪白美腿被男人抬起搁在臂弯里,他的肉棒却是斜斜插入,只见美人儿的旗袍下面,嫩穴正因为这个姿势被拉得大开,随着男人挺腰耸动,裙摆也是一起一伏,簌簌作响。

“你不是……只要我,嗯……用手,嗯哈……帮你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俞怀季慢条斯理地用牙齿咬开美人儿衣扣,这是间一等病房,屋中烧着热水管子,不过虽不冷,但也不能算温暖如春。

因此当他推高抹胸,让那两只浑圆蜜乳弹跳出来时,娇嫩的小奶头还是立刻就站了起来,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时颤颤巍巍,又迅速被他含进了口中。

“你……啊,不许咬……”

他从善如流,改成吸吮,大舌配合着阳具抽插的动作有节奏地舔弄,顷刻间元绣就被他玩得春水涟涟,只顾在他怀中娇喘。

这早已不知是他们之间的第多少次欢爱了,彼此都是那样如鱼得水、酣畅淋漓,她仿佛尝到久违的甜蜜与满足,也教她的身子愈发敏感,愈发渴盼……

“啊好深……轻点,嗯……”

“你在吸我。”

他扣着她的腰,怒涨的欲龙一口气插到她的子宫口,美人儿顿时被顶得蹙起秀眉,小脸上的迷蒙只会勾得人愈发想要侵犯她。

但他还是放慢了速度,龙首抵着花心,缓慢但又坚定地占有着她。

她甚至能感觉到棒身上的青筋与媚肉摩擦时带来的阵阵酥麻,而这样的温柔无异于更加漫长难耐的蹂躏,几十个回合后她就泄了出来,花径将他死死绞紧,他一把抓住她的大腿喘着粗气:

“喜欢吗?”

她羞于出口,他就更用力地顶她,她只好娇声央求:

“喜……啊……喜欢……”

“叫我。”

“怀季……啊哈……绣绣好喜欢,怀季……”

吱呀、吱呀、吱呀……病床越晃越快,她仿佛身处颠簸的小船。

那一浪接一浪的高潮也教她的媚吟愈发不加掩饰,尽情回荡在整个房间里,男人与她十指相扣狠狠吻住她的唇,她的腰肢也情不自禁拱起来与他抵死厮磨——

淫液喷出,而他也闷哼着把浓精全都倾洒在她的花壶中,灌得她连连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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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肉(*/ω\*)

第431章€要你肏我(高H)

数分钟后,元绣方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平静下来。俞怀季拨开她颊边的碎发,又亲了亲她潮红的小脸:

“绣绣,刚才你说了喜欢。”

那一刻他的心几乎跳出胸腔,有多久,他没有从意识清醒的她口中听到这两个字了?

“再说一遍,喜不喜欢?”

肉棒没有拔出,而是继续在她穴里小幅度抽插着。随着缠绵的研磨那欲根又飞速涨大起来将她塞满,他的手掌轻抚着她的香肩、粉颈……四处点火,视线却一直落在她脸上,好似柔软的丝线将她缠裹住。

但这一次,元绣却红着脸不肯回答了,他有些挫败地叹笑了一声:

“真狠心。”

她轻哼:“没有某人狠。也不知是哪位先生不接我电话不见我,天天让我吃闭门羹。”

“哦,还记仇呢。”

他捉住她的小手让她环住自己,玉腿抬起架在肩头,劲腰一沉,美人儿“嗯——”的一声被那突如其来的深重袭击捅得浑身都绷紧了,他的胸膛趁势紧紧压住她,衬衣下的健躯灼热惊人:

“要是我告诉你,那几天我都在小公馆里喝酒,家里的听差也不知道我在哪儿,你还气不气了?”

“啊……太深了,怀季……啊哈……”

肉棒一插,他的肌肉随之贲张起来,和先前的温柔占有不同,这次他肏得又快又重,又变回了平日那般的激烈凶狠,很快美人儿就被他干得只能揪住他的衣襟呻吟,混沌的大脑里想到方才他的话——

所以,其实他没有对她避而不见,只是他不知道她去过俞家。

他说他那几天都在小公馆里喝酒……他为什么要靠酒精来麻痹自己?不过是因为,她伤他伤得太狠。

即便如此,他也不曾故意冷落她。

在旁人面前说了不认识她后,他立刻就追出来了,否则他又怎么会恰好目睹她崴脚的那一幕?

……心口涌动着强烈的情绪,她竭力抬起虚软无力的身子,紧紧抱着他,在他耳边轻声道:

“要我。”

“再用力点,肏死我……”

俞怀季一顿,眸光幽沉: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没有说话,直接咬上了他的喉结,他闷哼出声,抓着她的屁股狠狠给了她一巴掌,肏干如同疾风骤雨,两只奶儿激烈甩动着几乎晃花人眼,不用人揉捏,乳球就彼此拍打着拍得一片通红,更别提二人的性器交合处那被捣出的一股股白沫。

“咕叽!咕叽!”这是大鸡巴翻搅着淫穴的响亮水声。

“啪!啪!”这是胯部用力撞在花阜上的肉体拍击声。

粗喘声、媚叫声、求饶声、低笑声……众多声音交织成一首淫靡乐曲。

俞怀季素来是初次射过后就会尤为持久,更何况身下的美人儿还主动要自己肏死她,他虽然舍不得真的如此,但把她的小屄干肿干坏,自然义不容辞。

好在晚上的那个饭局确实紧要,因为关系到一单大生意,他虽然尚未尽兴,但还是恋恋不舍地抖动着肉棒把精液全都灌给了元绣。

这一番交欢后,她已然被肏得失了神,他又吻着她的秀发,将她拥在怀里耳鬓厮磨:

“刚才你还没回答我,还气不气了?”

她下意识摇头,抬眸看他:

“……你呢?”

“你生气吗?”

他一笑,眉眼舒展开来,柔和得一塌糊涂:

“我从没生过你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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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甜!(*/ω\*)

PS.四更哦,夸我哦!【叉腰

第432章€告知身世

等元绣到家时,天色已然浓黑。

她的脚踝只是轻微扭了一下,并不严重,走路时姿势略微古怪,其实是因为她的亵裤被某人给扯坏了,一动精液就会顺着大腿流下来,不得不紧夹着双腿。

俞怀季原本想送她进屋,她知道他还有要事,下了车后便催着他走了。他还不放心,叮嘱她少活动,又道:

“若是过了十点我还没来,你就早点睡。”

她心里其实也依依不舍,但怕误他的事,便只点点头:

“我会先跟阿虎谈一谈的。”

原来他们二人既已解除误会,当务之急,就是向阿虎解释他的身世。

在俞怀季看来,既然阿虎很喜欢自己,若知道了自己就是他的亲生父亲,焉有不高兴之理?这件事,想必一说就通。

元绣却有些担心,只怕不会如此简单。

她深知阿虎虽然小小年纪,心里却极有主意。继父与生父究竟是不同的,他以为的“叔叔”却是“爸爸”,这样天翻地覆的事,若他接受还好。若他不接受,又不想大人为难,便把别扭憋在心里,岂不是愈发想不通?

因此她便与俞怀季商议,由她先缓缓告诉阿虎。她下车后,先回房换了身衣裳,便到书房来,只见阿虎正趴在桌上摆弄一堆益智图,正是俞怀季从沪城给他带回来的。

她心头一动,上前笑道:“看来你很喜欢这些礼物。”

阿虎生怕妈妈吃醋,连忙道:“妈妈以前给我买的我也喜欢。”

元绣不免好笑,捏了捏他肉乎乎的脸:“人小鬼大。”

想了一想,她斟酌着道:“妈妈要是跟叔叔结婚,你会不会不高兴?”

阿虎眼前一亮:“你们要结婚了?!”

他们还没有谈到这件事,虽然俞怀季恨不得立刻就把他们母子接回去,但三姨太对元绣的敌意那样大,他若是不解决,怎么舍得元绣去受委屈?

阿虎见元绣只是微笑,心中却愈发笃定:

“反正叔叔就快成我的新爸爸了。”

元绣笑道:“你愿意叫他爸爸是不是?”

阿虎这才怔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知道母亲素来开通,抬头看了元绣一眼,又道:

“唔……我就叫他叔叔可不可以?”

他听彤彤说过,她家里那个远房姑母改嫁后,她儿子也还是管继父叫叔叔。俞叔叔那样好,想必也不会介意。

他一时半会儿还改不了口,在他心里,父亲就是早已逝去的那个人,是相片上那个微笑的青年。

他想要一个爸爸,他也知道爸爸早就去世了。

俞叔叔可以代替他,但爸爸就是爸爸,俞叔叔是“新爸爸”,不是爸爸。

到了九点多钟的时候,俞怀季打了电话过来。

他还在饭店里,酒局不知何时才能结束,因怕太晚过来打扰元绣,索性告诉她,自己今晚还是回俞家。

元绣也把之前和阿虎的谈话说了,见他默然,她不免更加愧疚:

“若是我早点告诉他真相……”

俞怀季笑道:“又说傻话,阿虎脾气跟你一样倔,早点说,恐怕他连叔叔都不肯叫了。”

毕竟那会子他跟元绣还是“不熟的朋友”,阿虎要在父母之间做选择,必然会选择母亲,也就不会再跟俞怀季亲近如此。

但他这样说,元绣也知道是在宽慰自己,一时挂断电话,她思量许久,趁着阿虎已经窝在被子里,她在床边坐下,道:

“妈妈给你讲个睡前故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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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狗:无心应酬,只想跟脑婆贴贴【眼巴巴

第433章€他是爸爸

阿虎感觉的出来,今晚妈妈一直有话想对他说。

他的小脑瓜飞速运转着,想提前猜测出是什么能让母亲如此为难——

她和叔叔的婚事?可是他很乐意。

她工作丢了?眼下是假期,应该不至于。

他们要搬家了?只要不是离开金陵,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罢……

他左思右想,考虑了许多种可能,甚至怀疑是不是家里破产了。直到他听着母亲娓娓道来的轻柔声音——

她的故事里有一对少年结识的爱侣,他们相知相伴,互许终身,却因为意外和误会,最终一个远走他乡,一个另嫁旁人。

但此时少女的腹中已经有了爱人的骨肉,为了保护这个孩子,她不得不隐瞒了孩子的身世……

阿虎在谈家的时候,经常跟着彤彤一起听话匣子,偷翻她姐姐的书房,因此那些痴男怨女的爱情故事他也听过不少,虽然一知半解,并不陌生。

原本他还觉得奇怪,怎么妈妈也开始给他讲爱情小说了?但是他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小手将被角越攥越紧,元绣讲到数年后那对爱侣又再次重逢,他忽然打断她:

“妈妈,你是说,我不是爸爸的孩子?”

元绣一顿,看到他将脸板得紧紧的,斟酌着道:

“这是个故事。”

“那为什么你要给我讲这个故事?”

那么多的故事,她可以随便讲哪一个。联想到母亲的欲言又止,阿虎素来聪敏,竟是一想就透。

他忽然想到那天在叶家,祖母和妈妈吵架时说他生下来就不足月,说他……说他是个野种。

他一直觉得祖母是厌恶他才那样污蔑的,他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

“阿虎,”元绣的手覆上来,将他攥紧的手指轻柔但又坚定地分开,看到他的小手都捏红了,她鼻头一酸:

“你不是。”

“耀轩也知道这件事,他说过,你就是他的亲骨肉。”

“……那个人是谁?”

元绣一顿,灯光下,他的眼睛黑白分明,竟教她不敢直视。

“我们下次再谈这个好不好?”

她原打算借故事之名先铺垫一下,好让阿虎有心理准备,哪想到他的反应这样激烈?

他年纪还太小,猛然接受太多冲击恐怕吃不消,但阿虎很坚决,把牙咬得紧紧的:

“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认识他吗?他是谁?!”

……他看到母亲的唇动了动,不对,他不该对妈妈如此无礼……

他不该发脾气……为什么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脑子里乱哄哄的,有人在他耳边说——

“你是野种。”

又有一个人说:“你不是。”

“妈妈是有苦衷的,她是为了保护你,况且这样你就有亲生父亲了,你不该高兴吗?”

可是……他是谁,他的爸爸是谁?

他知道他的存在吗?为什么这么多年他都没来看过他?

他会对他好吗?他愿不愿意认他?

他知不知道,他做了这么多年没爹的孩子?!

他又看到了母亲脸上的迟疑和愧疚,突的恍然大悟。

许多之前他疑惑的地方瞬间都说得通了,为什么那人待他那样好,为什么母亲一提到他态度就很奇怪,为什么今晚母亲问他,“你愿意叫他爸爸是不是”。

“是他……”

他感觉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元绣将他抱在怀中,一遍一遍抚摸着他小小的身子。

他一句话不说,连一声哽咽都没有发出来,只是咬着牙,整张脸都咬得酸痛,泪水却将他们两人的衣襟全都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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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崽:妈,咱家是不是破产了QAQ

绣:不是,其实你爸爸不是你爸爸,你叔叔不是你叔叔,你叔叔是你爸爸

虎崽:宕机.jpg

第434章€讨厌爸爸

到了最后,他哭累了,慢慢睡了过去。元绣又悔又疼惜,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等明早醒来再看阿虎的态度。

她打来热水,给阿虎擦洗了小脸小手,自己也解了衣裳在他身边睡下,一整晚却是怪梦连连,睡得极不安稳,睁开眼时看看墙上的钟,还不到七点。

她正打算再睡,忽然发现阿虎不见了。门是虚掩的,楼下传来程二姐的声音:

“虎哥儿,你这是做什么?怎么把这些都扔了?”

元绣一惊,连忙披衣下床。

书房里,所有东西都被翻得乱糟糟的。

模型、积木、书本、纸笔……还有一只青玉雕刻的巴掌大小的棋枰,阿虎不知有多喜欢,此时也被他扔在一个大箱子里,胡乱堆叠在一处。

阿虎正踮脚站在椅子上,把书一本一本地抽出来。

哪些是俞怀季送他的,那就扔到箱子里,就连一张纸他都不放过。

程二姐站在旁边,又是着急又是茫然,时不时叫一声:

“唉哟小祖宗,这东西可贵着呢,你轻点扔!”

“这本书你不是很喜欢?怎么也不要了?”

“这不是俞先生从沪城带回来的?扔了不好,是不是要跟太太说一声?”

阿虎把脸一板:“送我的就是我的了,我说不要就不要。”

“还有那几盒点心,都扔了。”

程二姐道:“可那是送给太太的……”

阿虎似乎被这句话惹恼了,猛地跳下来。他正要自己冲过去把东西全扔了,迎面撞上元绣,不禁一顿。

元绣看着他,叹了口气:

“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先把东西收起来。等你想好了,再决定如何处置好不好?”

“我已经想好了。”

他从来没有这样硬邦邦地和母亲说过话。

昨晚他哭的时候,元绣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包括他们当年如何因为误会分开,她如何在不知自己有孕的情况下嫁给叶耀轩,又如何在重逢后告诉俞怀季真相,如何阻止他将阿虎认回来。

阿虎知道,他并没有错。

他不是故意抛下自己不闻不问的,他早就想带他回俞家,他想听阿虎亲口叫一声爸爸,他把那样多的爱全都给了他。

可是他分明什么都知道,却不肯告诉他真相。

他们什么都知道却瞒着自己,有没有想过他会委屈,会茫然,会患得患失?!

阿虎不忍心苛责母亲,也只好把气全撒在了俞怀季身上。

那天的庙会里,阿虎在河灯上写下了自己最虔诚的愿望。他跟妈妈开玩笑说偷看到了那个心愿,那他记不记得他写的是什么?

他希望妈妈能幸福快乐,希望他们可以共结连理,他还希望如果他们在一起了,有了自己的孩子,哪怕只有一点点,他的爱也还是可以分给他。

……阿虎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其实,一直在害怕。

害怕那份“父爱”会消失,因为那并不是天经地义属于自己的。他不肯改口,其实也只是因为他觉得若是有一天失去,也不会太伤心罢了。

“我讨厌他。”他一字一顿地道。

到了今天,他方才明白自己所有的忧虑都是无谓的,他就像个笑话。

“我不会叫他爸爸的,他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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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崽果然是某人亲生的,纯情的反面是发疯【住口doge

第435章€子债母偿(H)

这天之后,阿虎果然说到做到,别说叫一声“爸爸”了,俞怀季来了,就连叔叔都不肯再叫,俞怀季跟他说话他也不理,只把小脑袋一扭,当他是空气。

元绣再没料到他会如此,这孩子从小就乖巧,面对不喜欢的人他都十分周到。元绣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对人这样无礼,怎能不急?

俞怀季却道:“他还是小孩子,任性些也很平常。”

“既然他从来不发脾气,如今这样,反倒是好事。”

这世上又有谁是从不失态的?更何况还是一个不满七岁的孩童。

从前阿虎的懂事乖巧,只是因为他不想母亲操心,所以才把所有的脾气都藏在心底。元绣也不止一次告诉过他,他可以再任性一点,再像个孩子一点,妈妈可以保护他,也愿意看到他肆意地大哭大闹。

可他终究还是太心疼母亲了,就算现在,他的气也只是朝俞怀季撒,从没对着元绣。元绣不免愈发愧疚,分明俞怀季是替她受过——

若不是当初她阻止俞怀季认回阿虎,又何至于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总要给他点时间,慢慢来就是了。”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对待阿虎,阿虎也不是无理取闹的孩子,相信用不了多久,那孩子的态度就会软化。

再加上俞家那边也还需要时间处理,得知了当年的误会后,俞怀季立刻就去找了三姨太对峙,三姨太自然不肯承认自己拦截了俞怀季写给元绣的许多封信,也不肯承认自己在其中挑拨离间,反倒还给元绣泼起了脏水。

不过俞怀季也不是要审判她,他只需要借此表明自己的态度——

三姨太素来趋利避害,她明白自己的荣华富贵都系于儿子一念之间。俞怀季很孝顺她,现在也依然如此,但她若是再兴风作浪,母子间的情分会不会受到影响,可就不好说了。

至于俞太太,一向不插手俞怀季的私事。但她既是嫡母,婚事也还要她首肯。

俞怀季便想着等阿虎的别扭闹完了,再带他们母子一道回去。届时看在孙子的份上,想必俞太太也不会反对。

“也只能如此了……”

元绣自己同样也不舍得逼迫儿子,如今看来,只好牺牲某位先生。

见她面露懊悔,他笑着在她耳边道:

“你可以补偿我……”

温热的鼻息仿佛羽毛般轻轻拂过,她霎时一激灵,只觉酥麻如同电流。薄唇开始在她颈间逡巡,含住耳后那片敏感的玉肌研磨——

“比如,像现在这样。”

“嗯,轻点……别咬,会……嗯,会留下印子的……”

美人儿依偎在他怀里,双颊上的嫣红真合压倒桃花。这段时间他们两人只要私下独处,说不了几句话就会情不自禁拥吻在一处,而吻着吻着,元绣便会感觉一个硬硬的东西硌着自己的小屁股。

她不禁想到从前在越兴的时候,二人也总是这样一有刺激就会擦枪走火。

可彼时俞怀季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欲望强些实属平常。如今过去了七年,没想到他的精力不减反增,实在教她招架不住。

偏她近日又因为阿虎的事觉得对不住他,床笫间不免千依百顺,只听他笑了一声,不仅没有停下舔弄,反而吸吮出了煽情的啧啧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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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俞狗受伤了,俞狗赢很大【doge

第436章€特意打扰(H)

眨眼间,凝脂般的雪肤上果然浮现出点点红痕,俞怀季仔细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觉得很满意:

“没关系,若有人问,你就说是野猫抓的。”

元绣脸上一热,瞪他一眼:

“分明是狗咬的。”

他不禁低声笑起来,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床边走去。

“绣绣,你跟阿虎还是搬到小公馆去住比较好。那里地方大,屋子也多。”

“要那么多的屋子做什么,难道方便你,你……”

她“你”了半天却说不出后面的话,男人的大掌已然滑进她裙下,三两下就扯开了亵裤丝袜。

“以后我来的时候,下面什么都不许穿,嗯?”

“况且我只要那一间屋子就很方便,你说是不是?”

当下那娇媚吟哦很快就回荡起来,俞怀季释放出胯间凶物,拨弄着美人儿湿淋淋的花唇和肉核,正要将龙首挤进那张嗷嗷待哺的小嘴里,却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还伴随着孩童清亮的声音:

“妈妈!妈妈!”

他手上一顿,继续沉腰挺入。

元绣正在意乱情迷之际,嘤咛着推了推他:

“嗯……阿虎,在叫我呢……”

“放心,有程二姐在。”

他倾身堵住美人儿的唇,欲龙长驱直入,只听到啾咕啾咕的淫声中,花径被他一点点地撑开填满,那种酥麻与饱涨教他二人齐齐叹息出声,他正欲一鼓作气尽根捅入,门外的声音更抬高了些:

“妈妈,妈妈!你快出来!”

“你不出来我就进来了,我要拿钥匙开门了!妈妈!”

……就这样,在阿虎不屈不挠连续叫了三分多钟后,房门被人吱呀一声拧开,元绣的脸上还染着红晕,轻咳一声: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妈妈了~”

阿虎扑上去抱住母亲的腰,视线朝房内极快地一瞥,果然看到另一个人影。

哼!他就知道那人也在!

虽然阿虎不明白他和妈妈躲在屋子里做什么,但程姨告诉过他,如果妈妈和他单独在房间里的时候不要去打扰,既然如此,阿虎怎么能不特意“打扰”一番?

想到此处,他小脸上不禁露出得意之色,俞怀季整理好衣物正从房中走出来,见状微微眯起眼睛。

阿虎故意道:“妈妈,咱们家里怎么总有外人来啊。”

元绣无奈,只能看了俞怀季一眼。

他唇畔噙笑,慢条斯理地道:

“这栋房子是我的,你不知道?”

阿虎顿时一噎,只听他又道:

“屋里的家具,我买的。”

“家里的用人,我雇的。”

说着又将元绣一勾:“你妈妈,也是我的。”

可怜的阿虎整张脸都涨红了,小手紧握成拳,黑白分明的眼睛中水光涌动,似乎下一刻就要被气得哭了出来。

元绣见状,不免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想这父子俩如何这样幼稚。正欲安慰儿子,却见他一弯腰,将阿虎抱起来,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还有你,也是我生的。”

“你跟你妈妈都是我最爱的人,还哭不哭了?”

“……我没哭。”阿虎把脸别过去,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脸上的赧然。

他微微一笑,并不戳穿儿子:“好,你没哭。”

“下次再来叫门,小心我揍你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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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狗:等一个情趣小屋复刻【大雾

第437章€北上寻亲

没过几天,俞怀季倒不用担心某个小坏蛋再来捣乱了。

原来元绣接到了一封来自友人的信,信上说她在北方游历时途经雍阳,听说当地有一豪商家里的姨太太,从前是个坤伶,自称乃是当年锦州都督董作霆的二小姐。

元绣的这位朋友知道她的身世,因而便去探听了一番,得到的种种传闻确实很可信,便忙忙写了这封信来告知她。

元绣看完信后,自是欣喜不已。

十一年前姊妹失散,她从没有一天放弃过寻找她们。

但彼时她跟着乳父乳母逃难,乳母家中艰窘,她年纪又小,对寻人一事自然有心无力。后来嫁进叶家,又有了阿虎,更是不能自由行动。

因此这么多年来,她也只能拜托自己的一些朋友帮着留意。后来俞怀季也派人多方找寻,但人海茫茫,无异于大海捞针,始终不曾有半点消息。

失散的时候三个妹妹都还很幼小,最年长的二妹也不过十岁。若她们还活着,过得可好?生活可还无忧?

若信中那人真是二妹妹,如今她固然是锦衣玉食,可给人做姨太太哪是那样简单的?更何况她从前还是唱戏的,可想而知中间受了多少苦,又不知她经历了什么,才沦落至此。

一念及此,元绣便恨不得立刻插翅飞到雍阳去见一见她。

但一则路途遥远,二则还不能百分之百确定那人的身份。

元绣想着若是有相片的话也还可以辨认,可她那位友人乃是个游方女尼,又哪来的机会结识豪商家里的姨太太,还弄到人家的相片?

因此她左思右想,还和俞怀季商议了一番,最终决定亲自去一趟雍阳。

俞家在雍阳也有投资,到了那里,只要她抬出俞家的牌子来,想必能顺利见到对方。只是俞怀季如今正有一桩生意走不开,她又十分急切,便决定由她先坐车出发,待他处理完要紧事宜后再赶去与她会合。

至于阿虎,也可以趁机送到俞家,让他们父子多亲近亲近,省得这孩子一直闹别扭。

谁知阿虎听说了,却要和元绣一道去。元绣遂改口说送他去谈家暂住几日,他的倔脾气上来了,坚决不同意,最终只得母子两人同去。

因这一去恐怕十天半个月不能回来,出发那天,除了俞怀季,漪澜也带着彤彤一道去送他们。

彤彤拉着阿虎的手眼泪汪汪的:

“阿虎,你可别去太久,我还等你一道逛庙会呢。”

阿虎认真地点头:“我会给你带礼物的。”

“我妈妈说,雍阳是很大很大的城市,有可多好吃的好玩的了,你等着我啊。”

两个孩子这样依依不舍,倒把一旁的大人们给看笑了。

元绣道:“依我看,不如早点让彤彤住到我们家里,反正以后也是阿虎的小媳妇。”

阿虎耳朵尖,却是听到了这句玩笑话,顿时脸都红了。

彤彤不明所以,扯着他的袖子问:“阿虎阿虎,你怎么了?”

“姐姐他们在说什么?说我是你的小什么?”

“咳!咳!”阿虎只好用力咳了几声,见彤彤还在追问,一着急,抓起盒子里的点心就塞进了她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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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崽:小,小媳妇……【脸爆红

第438章€漪澜上线

众人不免笑得愈发厉害,眼看阿虎快要恼羞成怒了,方才强抑着笑意谈些别的。

漪澜知道元绣此去是为认亲,也很为她高兴。

从前她们二人谈话时,元绣提到过自己的身世,还说她眉眼间和自己的三妹妹很像,二人都觉得是缘分。

如今又听说元绣已然在和俞怀季谈婚论嫁,他们二人本是一对旧侣,经历种种波折仍旧能共结连理,这是何等幸事?

思及此身,心中不禁怅然——

穆靖川身处粤州未归,二人虽有书信来往,仍旧难免思念。更何况如今谈家正是愁云笼罩,谈教授自从此前因宋家决裂一事病倒后,便三五不时地病上一场。

上个礼拜,他刚刚又病了,如今还在卧床不起。谈太太也是因为要照顾他,今日方才没有来。

漪澜不想让穆靖川担心,也只是在信中寥寥提了几句。穆靖川倒是问过她需不需要帮忙请医生,不过谈家也认识几个好大夫,又有宁思齐请了一个美国的内科高手科勒教授过来,吃了他开的药后,谈教授病势渐缓,漪澜遂婉拒了。

谁知这天晚上,谈教授却突然吐了血。

阖家皆惊,慌忙给医生打电话,待科勒教授赶来后,又是吃药又是打针,直忙了大半夜,将近三点多钟的时候,病人方才安稳了下去。

谈太太连夜来殚精竭虑,未曾合眼,此时脸色苍白,看起来比谈教授还要虚弱。漪澜见状,不免更加焦急,极力地劝她去睡。

谈太太道:“人家大夫深更半夜来一趟不容易,我还要去送一送。你爸爸那里也要有人看着,我要是去睡了,你哪顾得过来?”

漪澜还没说话,宁思齐道:

“我去送罢,如今不是逞强的时候,伯母的身体要是也垮了,不是更教伯父担心?”

原来科勒教授接到电话来谈宅时,不知怎的他也得到了消息。他既是客人,如何能劳烦?但他坚持如此,又和漪澜一道劝着谈太太,总算把谈太太说动了,答应回房睡觉。

一时宁思齐便送了科勒教授出门,因用英语问:

“依你看,老先生的病如何?”

科勒教授道:“要是治疗得及时,或许还可康复,如今也只能尽力治一治,能熬到春天的话,希望会更大。”

宁思齐不免默然,看着科勒教授上了汽车,方才往书房走。

谈教授自从生病后,因怕吓着彤彤,也是方便大夫来往,遂宿在外头的大书房里。宁思齐转过诸多堆得满满的书架,一掀帘子,只觉一股药味混杂着热气扑面而来。

谈教授睡在靠墙的床上,漪澜则坐在床边一张圈椅里,手还按着被子一角,似乎怕父亲睡梦中翻身着了凉。

她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半边雪白的小脸。只看到下颌尖尖,羽睫浓密,那双转盼流光的美丽眼睛此时却阖上了,还能看到眼下淡淡的青黑。

宁思齐越发放轻脚步,走到她身边,捡起滑落在地上的毯子。

他双臂张开,将毯子轻轻披在漪澜肩上,床上的谈教授哼了一声,睁开眼睛,低喃道:

“是小宁啊……”

宁思齐忙走上去,低声道:“您要不要喝点水?”

听到响动,漪澜也醒了,她立刻弹起来,毯子又落在地上,谈教授咳嗽了几声:

“你这孩子,这样冒冒失失的……要是我走了,怎么放心得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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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傻澜(,,′ω)ノ”(′っ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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