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已经快画完了,画布的左边是一个同样赤裸的美丽少女。虽然只有侧脸,但看得出正是幼筠。
她坐在书桌上,美腿抬起,踩着小脚丫儿下壮硕的性器。
画面的中心点正落在那根阳具和它的主人身上,男人微仰着头,手掌紧抓着椅子扶手,小臂上贲起的肌肉线条充满力量,那蹙起的眉、微启的唇、起伏的胸膛……
虽然是一副静态画面,可只要看上一眼,便会教人立刻想象出画中之人的快慰。
凌弈深当然认出了这正是自己,幼筠所画的,无疑是今日他们在书房欢爱的一幕幕。
他的视线又落在旁边的画架上,那是一副已经画好的画。
少女跪在男人的双腿间,仰起小脸,探出香舌。一根连青筋血管都细细勾勒出的大鸡巴悬在她的丁香上方,粘稠的精水从马眼里滴落出来,落在她的舌上。
她整张娇美小脸都被白浊洗礼了一遍,那画面别提有多淫乱。
……情不自禁地,凌弈深的大手落在了胯间。
他也不知眼下究竟是震惊还是担忧,难耐的情欲更教他身热如火,脑中混乱——
除了这两幅画,这间不大的屋子里,墙上竟挂满了快有近百幅画,而且他发现每幅画里都有自己。
幼筠的画技乃是他亲手所授,因此他一眼便能看出,那些笔触尚且稚嫩的画是她几年前作的,那些技法愈发纯熟的画又该于何时完成。
他匆匆一扫,粗略估计了片刻,这里最早的画恐怕在四五年前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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