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轻软，“妈妈不要哭。我会自己泡奶粉的，我一定不会饿着弟弟。”
下一秒，他气鼓鼓地强调：“坏爸爸！”
季怀瑾：“……”
沈瑜：“……”
小学生真的坚强地在主卧研究泡奶粉。
听他碎碎念，沈瑜提心吊胆，生怕他磕着碰着烫着。
季怀瑾趁她紧张，将她弯来折去，狠狠欺负。
折腾十来分钟，季怀恩终于泡好。他捧着奶瓶走出卧室，经过浴室，沾上奶粉的小脸鼓起，“哼！坏爸爸！”
说完，他马不停蹄地跑回自己卧室。
哭半天没人理的沈臻臻，翻个身，湿漉漉的大眼盯紧季怀恩床头的玩偶兔，握紧小拳头，用力锤它耳朵。
“弟弟！”
季怀恩心在滴血，冲过去抢救兔子，“不要打一筒。”
沈臻臻看向季怀恩，“哇！”
小学生小心翼翼藏起一筒，献宝似的将奶瓶递到弟弟小嘴前，“弟弟，吃饭了。”
乌黑眼珠转动，沈臻臻没找到兔子，哼哼两声，张嘴含住奶嘴。
小学生不知道这个姿势喝奶弟弟可能会不舒服，弯着腰，屏息凝神看弟弟吃奶，生怕弟弟呛到。
而沈臻臻格外强悍。
飞快喝完奶，并且完美消化。
季怀恩放下空奶瓶，帮沈臻臻翻身，“弟弟，还饿不饿？”
沈臻臻小手一挥，隔着衣服抓住季怀恩胸前。
季怀恩被抓疼了，小脸皱起，忍着痛往奶瓶里加小半温水，用奶嘴抵住他小嘴儿，“弟弟吸这个。”
沈臻臻不松手，目光如炬。
季怀恩知道弟弟想吃奶。
可他不是妈妈。
而沈臻臻得不到满足，鼓起小脸，掐得超级用力。
弟弟小小一团，季怀恩舍不得弄疼他，声音微颤，“弟弟喝水。”
沈臻臻似懂非懂，终于含住奶嘴。
季怀恩松口气，趁弟弟专心喝水，试图掰开他的小手。
结果，失败了。
季怀恩忍着痛，含泪想起卓然说：“妹妹小小的、软软的，漂亮可爱、温柔贴心。”
——
第三次被内射，沈瑜腿软，抵开季怀瑾欺近的身体，“叔叔，我不行了……”
季怀瑾持续灌精，“好。你第一次，我温柔。”
产后第一次。
他说得好像给她破处一样。
明明他们第一次，是她强上他。
但现在城池被占，沈瑜只敢腹诽。
脱身的沈瑜，一阵腿软，扶墙慢慢走到季怀恩卧室。
“呜呜呜……”
就听到季怀恩在哭。
沈瑜：“……”
紧随而来的季怀瑾：“……”
沈瑜连忙推开房门，只见沈臻臻欢快地在床上翻身，季怀恩坐在地上，抱着玩偶兔哭。
她抱起季怀恩，“小礼物，怎么了？”
“妈妈，呜呜呜……”
季怀恩不敢说胸疼，抱着沈瑜的腰，小脸埋在她心口，低低啜泣。
季怀瑾捞起快要翻下床的沈臻臻，“我去喂臻臻。”
“好。”
等关上门，沈瑜低头，温柔擦拭他漂亮脸蛋的泪痕，“小礼物，告诉妈妈，怎么了？”
季怀恩抽抽噎噎的，“妈妈今晚陪我睡好不好？”
沈瑜猜，“是不是想要妹妹？”
眼前浮现沈臻臻掐妹妹胸的画面，季怀恩超大声：“我不想要妹妹了！”
妹妹对不起。
哥哥打不过弟弟。
沈瑜尊重他，“行。小礼物，只要你想要，妈妈都会给你。”
当初最艰难的岁月，都是小礼物陪她。
在季怀瑾疏导下，她接受他不会成为天才。
现在，她当然希望他永远快乐。
季怀恩从小懂事，鲜少哭得如此惨烈，沈瑜并未追问原因，答应陪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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