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臻臻,多半是小礼物喂奶粉;
小怀瑾,她也没好好疼。
假设飞机正点,她给小臻臻庆祝完生日,也准备用情趣内衣包装自己、送给季怀瑾。
现在飞机晚点,他深深爱她,冒险找她、与她共担风雨。
即便地点不适合,那又如何?
沈瑜仰起小脸,啄吻他滚动的喉结,“叔叔,别在外面。”
“好。”
季怀瑾捞起她双腿、盘在腰间,抱着她,面不改色走进女厕所。
沈瑜:“……”
季怀瑾就近选了个隔间,锁上门,将她抵上木板,“我差点失去你。”
沈瑜感动,乌眸蒙上雾气。
泪眼朦胧间,察觉一根手指挤入小穴,肆意搅弄。
她恼羞,“你故意的!”
被戳穿,他依然按压湿软嫩肉,激得她春水涟涟。
她受不住,合拢腿,架住他扭动的手腕。
然而,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挤入第二根手指,一根逆时针,一根顺时针,同时错落地玩弄她内壁。
“叔叔……”
沈瑜岔开双腿,可怜娇媚地叫。
“我见你穿套装,就硬。”季怀瑾轻含她透着薄红的耳垂,“每次你目送你上班,我就想操哭你。”
沈瑜:“……”
他喜欢制服诱惑?
还是她这两年太忙,他吃醋过度,开始变态?
“可以吗?”
说得她湿透,他却斯文询问。
穴肉收缩,轻蜇他指肉,沈瑜娇嗔:“你说呢?”
季怀瑾拔出湿淋淋的两根手指,哑声:“不许哭。”
因为陆刺,因为他保护不力,沈瑜比同龄人晚毕业很多年。
所以,他再吃醋,也支持她读书、拼事业。
他严重怀疑:重逢后他们做爱的次数,都没有他们初初在一起,荒淫度日的次数多。
每次做爱,沈瑜还跟孩子似的,容易疼、容易哭。
他却不再容易停。
沈瑜羞赧,迎上他深邃似海的黑眸,“叔叔,我新买了情趣内衣。”
“嗯?”
季怀瑾单手释放性器,稍稍一扶,粗长棒身取代两根手指,破开翕动的粉嫩小嘴儿,整根深埋。
“唔!”
沈瑜呻吟着扭腰,渐渐适应巨物入侵。
他问:“跟我做爱,比给沈臻臻过生日重要?”
能活蹦乱跳、几乎只折磨季怀恩的沈臻臻:“……”
同样被比较过的季怀恩:“……”
沈瑜失笑,认真回答:“叔叔,你最重要。”
生沈臻臻以前,沈瑜绝对放心不下季怀恩。
现在兄弟俩可以相互照顾。
万一哪天季怀瑾比她先离世,她一定去陪他。
她勾引他的。
有什么罪,都该她受着。
季怀瑾仅仅是吃醋,沈瑜一下说得沉重。
外面大风大雨,他不想说生死与共。
他蹙眉,忽然单手罩住她红唇,抽动性器,狠进狠出。
沈瑜完全被他掌控,伴随他九浅一深的操干,娇躯上下颠晃,后背数次撞向门板。
当他肏到宫口,沈瑜抱紧他脖子,娇喘连连。
一时间,窄小空间回荡各种声音:肉体碰撞声、性器交合的靡靡水声、男女交织的喘息……
突然。
抽水声盖过繁杂声息。
沈瑜顿时紧抿薄唇,小脸苍白如纸,可怜兮兮地挂在他身上。
穴肉亦是紧缩,像是要他缴械投降。
但季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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