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琼颔首,示意阿磐靠近自己,然后专心把她头上的东西取下来,避免扯到她的头发让她感觉疼。当魏琼将她的头上的发簪和饰品取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人扯松了带子,欲盖弥彰地虚拢着。魏琼挑眉,看向眸光闪烁、明显笑得有些心虚的阿磐:“你做什么?”
阿磐见魏琼戳破了自己,索性直接扯下他的外袍,一边脱一边道:“那个小册子你看了没?”
魏琼按住阿磐的手,无辜道:“哪个小册子?”
“还装!”阿磐恼了,往魏琼胸口用力锤了一下,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就被魏琼轻松按在了柔软的被褥间。魏琼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问:“那你还要我找东西给你吃吗?”
“不吃了。”阿磐顺从地放松了身体,一只手勾住魏琼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是将勾起的喜帐放下,然后上半身贴着魏琼道:“我可以等到第二天再吃。”
听着阿磐在他耳边的笑声和低语,魏琼眸色一深,扯过一旁的喜被覆于两人身上。
而后便是红烛摇曳,一夜光影浮动。
…………
成亲后不久,魏琼就要从军了。
一旦他进入军中,就很难有团聚的时间。阿磐不愿在这处城镇苦等他来找自己,而是决定一直跟着魏琼所在的军队行动。军队驻守在哪个城池,她就住在哪里,这样能随时打听到魏琼的情况。即便如此,她能见到魏琼的机会还是少得可怜,毕竟军营之外不允许外人靠近,而士兵也很少有机会允许回家看看妻儿的,所有联系家人的方式只有托人送信。
嫁给魏琼后,阿磐一直想作为普通人活着,可在和魏琼分开的一个月后,阿磐终究是没忍住,用法术悄悄混进军营中看望魏琼。在那以后,阿磐几乎有空就会隐匿身形,悄悄去看望魏琼,如此持续了好一段时间后,魏琼竟有种未曾和阿磐分开过的错觉。
没有魏家长子的身份之后,魏琼的身份只是最普通不过的小兵。但他本身武艺出众,再加上又熟读兵法,很快就引起了军营中将领的注意力,不久就被提拔为了什长,成为了十个士兵的领头。
魏琼很高兴,就将这个消息告诉阿磐:“只要我在后面表现得够出色,我一定能能统领更多的士兵,迟早能凭借我自己的本事成为一名将军。”
阿磐看着魏琼先是笑,随后又心疼起来。若魏琼还是原先的魏府长子,即便是初到军营也不至于只能从一介小兵做起。营中有时难免会有老兵欺负新兵,阿磐至今记得魏琼刚成为新兵那会儿,因为长得白净英俊没少被人挤兑欺负。虽然魏琼都会想法子还手回去,还是抵不住人多势众,常常搞得一身是伤,眉角还留下了一道划痕,那处的眉毛至今没长出来。阿磐看得心里难受,却听魏琼笑吟吟地说:“你不觉得这样显得我更有气魄吗?”
阿磐噗嗤一笑,心情缓和了许多:“才没有,你比以前黑了不少,也瘦了不少,而且你的手啊……”
她的脸贴在了魏琼满是老茧的手上,抱怨道:“比以前粗糙了好多,刮得我都觉得脸有点疼了。”
嘴上是抱怨,心中却是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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