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该知道,程知礼知道自己醒过来之后,会更加放肆。
舌吻,这明明是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小水!”
林春露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可一声小水,又勉强能拉回她的注意力。
她说:“你说老实话,你觉得程哥是不是真的不爱我了?以前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和我做的,姨妈期到的时候,我还得用手……可是现在都五天了,我抱着他,他竟然跟我说晚安。”
“嗯,嗯?”
程知礼总算离开了她的唇,给了她喘气的机会。
谢秋水连忙大口呼吸,回道:“什么?”
“哎呀,明天周末不上班,你反正也醒着,就陪我聊聊天嘛,不然,我把灯打开?”
“不用!”谢秋水慌慌张张拒绝:“我,挺……挺精神的……不用开灯……”
她要说话,所以程知礼不能吻她的嘴巴,只能在她脸上游走。
湿痒的感觉在脸上游走,而他的性器就顶在自己腿间,宣告着不是简单亲吻几下就能结束的。
他就是要继续给谢秋水制造着不堪的情绪。
林春露把自己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谢秋水勉强能有点理智听完整她的问题,压着喘息解释:“不会的,可能是最近工作……很嗯……很多,每天都……那个……也不太正常。”
林春露分外沮丧:“可是过去了五天欸!我觉得,他对我没兴趣了。”
“嗯……”
程知礼往旁边吻去,吻到了她的耳朵。
谢秋水一边要注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一边还要听林春露的话,并且回答她。
她随时都可能被身上的人转走注意力,不明白林春露的意思,可若她一激动,起来了,就会发现他们。
谢秋水歪头躲着程知礼,声音颤抖不已:“你别,想太多了……”
林春露把自己的枕头抱着靠在床边的角落里,可怜兮兮道:“你不知道,我们之间一直都有问题的……我……我天生那个……就是那个……不够多……”
谢秋水:“嗯?”
什么不够多?她听不太懂。
“就是,分泌液体的那个……然后他那里又很大,所以每次做之前,他都会很有耐心得给我做润滑,他迁就我,所以我们的前戏总是很长……”
谢秋水:“……”
这居然是她不付钱就能听的东西。
不过听了她的描述,谢秋水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程知礼在面对着睡着的自己,还能那么有耐心得给自己做扩张。
这大概是他的习惯。
一个性欲旺盛,一个水不够多,前戏很长,性生活想想也知道,多不和谐了。
难怪林春露没有什么安全感,程知礼平时那么疼她,她还总是在自己面前患得患失。
这个时候同样听林春露描述的程知礼,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继续往下舔吻,吻到了她的脖子上。
“别!”谢秋水连忙阻止:“露露,他平时给你……留……留吻痕,可见他在宣誓,你是……嗯……是他的……”
她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程知礼,不能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吻痕。
程知礼的吮吸果然改成了轻舔。
谢秋水被舔得神魂颠倒,都忘记反抗了。
林春露还在自顾自得聊着天:“是吗?那占有欲还是有的,可是这么长时间过来,我总觉得我们会出问题,所以我才觉得,如果他哪一天肉体出轨了,我都可以接受,就是精神不能出轨就好了。”
可不吗?
她的男朋友现在正当着她的面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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