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礼连忙抱着谢秋水往旁边躲了躲,利用窗帘遮住了两人的身影。
可下身还在动着,谢秋水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敢出。
林春露第一个电话不敢接,可铃声刚熄,又一个电话过来。
林春露只好接听了电话。
“小水病得严重吗?你在旁边照顾吗?”
林春露侧着身,若无其事应道:“嗯。你要过来?”
“马上就过去……”
听到李祁言的声音,程知礼心里暗自骂了一声脏话,不管不顾得在窗帘后面大干了起来。
“程哥。”林春露挂了电话,就叫了他的名字。
程知礼带着十足沙哑的声音应道:“嗯?”
“李祁言马上就要过来了。”
面对林春露,程知礼比江云稳当得多,他可以在回答问题的时候稍微停下来一下,回答:“都凌晨三点多了,这么晚,让他别过来了。”然后继续无声抽插。
他还想继续干呢。
林春露却闷闷道:“我刚才跟他说了,小水不严重,让他明天过来,他还是要过来,你没听到吗?”
他爽到脑子都空白了,如何能听进所有?
只能敷衍道:“哦,好。”
只有谢秋水知道,自己又是同样的遭遇。
每次都要用别的男人到来,才能制止面前的男人。
她无比感谢这个时候的李祁言,因为程知礼再想继续,也必须得草草结束了。
他才玩到尽兴处,忍着不射,然而酝酿的快感却要在短时间内交代了。
腿间迅速抽插,激烈程度让谢秋水又淌了许多水,二人一同达到高潮,程知礼才将她放回到床上。
谢秋水缓了口气,垂下眼眸,继续睡着。
她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耳边忽然又传来一阵濡湿的感觉。
她不想理会,可那舔弄让她无处可躲,人就单在她耳边舔,什么话也不说。
谢秋水一下就反应过来,不是程知礼,程知礼吻耳朵不会不说话。
也不是江云,江云似乎不会舔耳朵调情。
感觉是在做梦,她脑袋太昏了。
直到身上的衣服被解开,浑身赤裸得包在被窝里,另外一具滚烫的身躯压了上来。
李祁言作为正牌男友,却只跟她发生过两次关系,刚才自己不在,程知礼在的时候,他是不是也起了歹心?
李祁言自觉和谢秋水之间的关系不稳固,怕一说开,谢秋水就要和他分手了。
得不偿失。
除了也把林春露睡了,他暂时没找到更好的解决方法。
可他毕竟有正牌男友的名头在那里,所以他拉起床帘,脱光谢秋水的衣服,在程知礼面前同她恩爱,是可以放出声音且名正言顺的。
所以他吻得丝毫不留情面。
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程知礼就在旁边,他要让程知礼听到,谢秋水和自己恩爱的声音。
这是示威。
脱光谢秋水的衣服,埋头在她身上,贪婪得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刚开始他没有什么声音,直到谢秋水忍不住加快了呼吸,他才渐渐放出声音来。
谢秋水都感觉今晚的梦怎么那么长,无论如何都做不完。
可身体又敏感得很,一碰就湿得不得了,连李祁言摸到下面的时候,都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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