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到了？我结束之后还有……嗯……还有很多工作。”
江云一直是轻缓的动作，他从来不会突然加重一下，可就是这样的轻慢的研磨，还是让谢秋水差点失声。
程知礼默了默：“小水，你是在自慰吗？”
“我……我没有！”
“你娇喘的声音，我很熟悉。”程知礼忽然自恋起来：“是不是听到我的声音，你就湿了？”
谢秋水：“……没有。”
她哪里是湿了？
分明是硬了。
拳头硬了。
隔着电话，反正程知礼也看不到她的龇牙咧嘴和不屑一顾。
程知礼忽然阴鸷：“那你的声音为什么变成这样？是因为旁边有男人吗？”
“没有！呃……”
江云忽然把手指头插入了缝隙中。
无论再怎么温和，江云听到谢秋水对另外一个男人如此唯唯诺诺，也忍不住想作弄她。
谢秋水掩盖不住了，只能承认：“我……我在自慰。”
抬眼撞上了江云的目光。
她带着哀求摇头，祈求他千万别出声。
程知礼鼓励她：“声音放出来，我想听。”
“不要……我挂了。”
“谢秋水，你敢挂！”
谢秋水咬了咬牙：“你在，我就不怎么会。”
“我教你。”程知礼那边忽然窸窸窣窣的传来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你看到我给你行李箱里放的东西了吗？拿出来放旁边。”
江云的眼神带着疑惑。
她是和男朋友分手了，为什么会受制于另一个男人？
谢秋水依旧是哀求的目光。
江云看了眼她放在旁边的行李箱，去帮她打开。
一根显眼的假阳具。
江云不再询问谢秋水的意见，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又回到床上，看着谢秋水，生起闷气来。
程知礼等得差不多了，开口道：“现在，脱光你的衣服，一件都不要剩，躺在床上。”
谢秋水拽到被子，拉扯过来：“我不想玩这种游戏。”
江云又抢着把被子拉走。
“你现在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变得易怒，谢秋水完全捉摸不透。
是因为林春露和他分手了，所以他拿自己撒气？
谢秋水赌气道：“然后呢？”
“把两只手放到你的胸口揉。”
江云听得清清楚楚，一声不吭的他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忽然就伸出了大手，握住谢秋水的两边胸口揉捏。
谢秋水吓了一跳，哼了声。
程知礼继续引导道：“想象着我之前每一次都是怎么摸你奶子的，不要碰到你的奶头……”
江云生着闷气，动作也不敢加重，避开乳头轻轻得揉。
谢秋水一边忍受胸口上的手，一边还要去推江云，自是忍不住喘息：“哼嗯……”
程知礼听到她的声音，呼吸也开始加重：“现在，捏起你的小奶头……”
“呵啊……”
江云照做，谢秋水的手失了力，手机一下就砸到了床面上。
“想象着，我含住了你的奶子，你那乳头在我舌尖上跳动，热热的，硬硬的……”
程知礼说着，还发出湿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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